不知是不是被追尾紧张,吴可同按开窗键时误触开锁,冬深听到“咔”声,猛地推开车门跳出去。
他跑起来,前面有车灯闪烁,又有鸣笛。冬深定睛看,是简从津车,Nina从车窗探出脑袋,又对他招手。
冬深坐进去,车里开盏阅读灯,简从津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。
“跑什。”简从津不满道,“毛毛躁躁。”
冬深看到吴可同车与他们擦肩而过,快速地驶走。
“喝点水。”吴可同探身拿瓶矿泉水递给冬深,看冬深接住才继续道,“本来是没关系,但是深哥,他在你身边过得不好。你给不他能给他,你不能人走还留在他心里,这对他和都不公平。”
冬深攥攥手里水瓶,有些好笑:“留在他心里?”
吴可同却道:“你想让他痛苦,你做到,但不能看他这样下去。要是他真非你不可,也认,但你不给他迟早要给他,你让他幸福,才能放心。”
冬深觉得吴可同不太正常,顿顿道:“你全都想错,不清楚怎回事就去问许洛,他会告诉你,要走——”
“哥,不喝水吗。”吴可同咔哒声锁上车门,盯着冬深道,“别着急,还没说完呢。”
冬深不想交流,单刀直入道,“深哥,想跟你聊聊,可以吗。”
吴可同语气有些说不清低落。冬深先是利落地拒绝,但吴可同眼眶开始发红,冬深就有点受不。他最怕面对别人情绪,此时又担心吴可同在这样场合不合时宜地哭出来,只好胡乱地点头,道:“那随便说几句吧。”
电话终于接通,简从津在那边叫冬深声。
冬深顾不上理吴可同,对着手机道,“宴会不参加,你不用再赶过来。”
挂电话,吴可同还等在边,冬深只好随他起走出展厅到外面去。
他缓缓,也不知道该说什,最后看着简从津,只是问:“你怎来,不是说不用来吗。”
简从津没说话。
冬深莫名心虚,低下头,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吴可同给他那瓶水。
“你喝水。”他掩饰地把那瓶未开封矿泉水递给简从津,“还发烧吗
冬深觉出些不对劲,但吴可同已经锁上车门,开始发动车子。
“放下去。”冬深镇定道,“你想错,许洛不喜欢,们之间分开是因为没有感情,跟别没有关系,也不存在亏欠他——”
“砰!”
冬深猛地向前倒下,看向后视镜——后面车入库时与吴可同车尾相撞,有人急急从驾驶位出来,走到吴可同位置敲窗户。
吴可同看冬深眼,降下车窗。
“去车里吧。”吴可同抿抿唇,补充说,“只是说几句话。”
天已经黑,冬深犹豫下,还是跟着吴可同到车里去。
“想说什?”冬深不知道为什有些不舒服,开口道,“跟许洛分手跟你没有关系,他如果对你差劲,跟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跟什有关系?”吴可同打开车顶灯,眼眶还红着,“深哥,喜欢他很多年,回国也是因为他。不怕他不喜欢,也不怕等,只要他过得好,怎样都行。”
冬深有点烦:“就是想说这些吗?你怎样想跟也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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