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要带你出去。”简从津轻声说。
“不……”冬深动动,带着鼻
“你为什来。”冬深呆呆地睁着眼,止不住地重复这句话,“你为什来,你不要来……”
简从津捧起他脸,要他视线和自己错不错地相对。
“为什不要来?”他平静又柔和地问,“告诉,好不好?”
冬深想要别过头去,但简从津偏偏不许,他手强硬地控着冬深脸颊,语气更加柔和些。
他问:“为什不要来?”
“听说,乖,别动,别紧张,没事,放松……”
那个人从背后环着他裸露腰腹,大手攥住他手腕,根根掰开冬深锁紧五指,枪啪嗒掉到地上,被脚踢得很远。
Nina带着几个人进来把躺在地上冬渐鸿弄走。
冬深身体极度僵硬,动不动地被人抱在怀里急促喘息,直到对方强硬地抓住他肩膀,转过来与他面对面。
冬深看到他脸,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。
红色血股股溢在米黄色地砖上。
冬深看着那滩不断变大血迹,想到润岛靶场,那个谁替他打中靶子,又质疑他怎学成这样。
他说击毙命要点是选择最佳武器,并且等待时机。但冬深大概是最坏学生,拿着最好枪,在近在咫尺距离,子弹都偏移得令人诧异。
那也没关系。冬深想,勤能补拙。
他低着头,步步向前走去。冬渐鸿躺在地板上挣扎,儒雅脸孔狰狞起来,喉咙里冒出咕噜咕噜血泡声。
冬深眼球和下眼睑指尖慢慢汇集些晶莹液体,他猛地闭上眼睛,泪没有流下来。
简从津耐心地抚摸他脸。
“因为不想让你看到这样,很恶心。”冬深睫毛颤抖,闭着眼睛轻声说,“因为太恶心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简从津再次把他抱在怀里,打断他,手下下拍着冬深脊背,“没事,没事,你不恶心,是别人恶心。知道吗,你没有恶心,你是最干净。”
冬深紧紧咬着嘴唇,抑制不住发出声动物般呜咽。
“你为什来。”冬深赤红着眼睛,后退步,赤脚踩进冬渐鸿流血洼里,“你为什要来,谁让你来!”
他上身赤裸,脖颈和胸膛有密集绯红色吻痕,但简从津眼也没有看,只是盯着冬深眼睛,步步上前,也踩进那摊血红又腥气污秽,将他重新抱紧,然后用些力气将他向上提。
“踩着。”简从津轻声说,语气前所未有温柔,“地上脏。”
冬深赤裸,染红脚踩到简从津鞋面上,然后吻轻柔地印下来,印到额头和唇角,将他耳侧脸颊,以及切可以承接吻皮肤吻过,好像要将冬深过往切统统抚平,然后刻下新烙印,告诉他吻并不可怕。
切都不可怕。
冬深在冬渐鸿身边站定,表情木然地再次举起手枪——
“冬深——”
门被打开,有人在身后用熟悉声音叫他,“冬深——!”
冬深木然变得格外困难,他咬着牙齿,强迫自己不去回头,举枪手微微颤抖。
但是那个格外讨厌人竟然走上来,下子把他抱在怀里。冬深赤裸脊背贴着对方精美西装,急速心跳在冬深敏感皮肤上下下鼓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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