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八骂:“她偷偷摸摸吃人家三爷豆腐,不跑等大婆杀啊?”
老板娘回:“不可能。二妞不是这种人。”
“谁见三爷会把持住?你太高估女人定力!”
“呸,就把持住,不过能上楼话,趁昏迷摸两
“放心,那个女人很干净,正经做生意,看到你来,以为是三爷大婆,吓得跳窗跑走!”
“大婆?”灵光挑眉。
阮八笑,“就是老婆意思喽。”又指指床上昏迷男人,“三爷被擦得好干净,长得又招女人疼,估计那女人吃他好多豆腐,做贼心虚,看她再也不敢出现,灵光小姐不要追究。”
“你走。”灵光越听越气,到床头边上跪下,边拿起周非凉冰冷手掌贴在自己脸上,怒不可遏着。
“好。有什需要叫哈。”阮八赶紧下楼。
雨还是没完没下,整个小二层都被笼罩在雨雾中,像是随时要化去。
她在热水冲刷下,抬手腕看自己掌心,那上面好像有血水流下来,顺着手腕直倒流,滴至她脚背。
脑海中于是想更厉害。
他光.裸身躯,背上诡异莫测纹路,胸口大面积擦痕,肚脐以下安静毛发,到旁边伤口,还有那团被她擦拭而毫无反应软肉……
黎梨不由自嘲笑出声,发誓再也不给他擦拭,弄地好像死后净身穿衣样。
“你要怎飞?”韩奕铭乐不可支。
黎梨自冷静片刻,恢复理智,“韩队,见机行事。他现在失明身上还有伤,肯定在芒山时半会走不。看他这趟有点逃命架势,至少需要名司机,名向导,护士做不成,就应聘这两个。”
“他身边有认识你人吗?”
“有。”黎梨想到灵光,眉头皱起。
周非凉瞎,灵光不瞎,个瞎人还可以糊弄糊弄,没瞎可不好对付。
楼下两层都是按摩店,此时,客人走光,鸡飞狗跳还有乱丢拖鞋散在地上。
老板娘是个矮小华裔女人,见过风浪不少,正叼着烟朝阮八斜眼,意思是怎回事儿,楼上到底何方神圣?
她店都差点被抄!
阮八意味深长朝她笑:“大人物。”
“切!”老板娘翻白眼,又问,“二妞怎跑?”
可怕。
……
“谁给他换衣服?”
红楼内,阮八唉声叹气,他两手摊道:“灵光小姐啊,谁换有什要紧?干净清爽最重要嘛。”
“你敢随便找人碰他,杀你!”如果黎梨此刻看到灵光定会大呼吃惊,这姑娘现在剪短头发,只有前额刘海稍长,其他几乎与男人无异,皮肤晒黑,眼神比先前凌厉上万倍,就好像只被惊扰过野兽,展开利牙下山复仇般狠厉。
“这样,让人把他身边人调走。”韩奕铭提出解决办法。
“你怎调?”黎梨疑惑。
“他这趟定是从美乐斯过境,那边有消息说见到他露面,然后可能发生些冲突他才负伤来到芒山,而且听你描述,他这会儿得躲躲藏藏,芒山势力复杂,危险又同时是最安全地方,美乐斯那边同事闹点乱子出去,把他人引走,你就在这边按兵不动,看周非凉到底要去哪里。们再做打算。”
“好。”黎梨觉得这个计划完美,应声后结束通话。
上楼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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