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梨此时醉酒状态，情绪放得很松，即使如此她还是愣
下，觉得哪里不对，她曾经和他约法三章，不准在他们
婚姻中没自信，他已经很久没问过她，你爱
吗，或者怀疑她，你信不信任……
“你胡说什
……”即使脑子时转不过弯，黎梨还是本能斥骂他声。
周非凉笑得胸口伏动。
黎梨思绪本就被酒精绑架，被他三言两语打岔，情绪断层，下不知前因后果卡壳……
在他身上默趴会儿，忽然感觉身体被腾空而起，失重后就是往外移动颠簸……接着，她睡着。
“听说她过得很不好，没跟妈说，妹妹现在过得也不好……她终身服抗抑郁药物……是错……”
周非凉叹息，低头亲吻她额头，更加用力搂紧她肩。
她趴在他胸口，使得胸口布料湿润。
“做警察都得以程玉为幌子……不敢说是找妹妹……太阴暗……”
“别把自己批评文不值。”他实话实说，“如果你文不值，怎会吸引到？”
周非凉抱着她窝在沙发里，品酒室灯不比外头，昏暗切到好处冷色调包裹着人们情绪。
“跟你说哦，你娶得老婆不是表面光伟正……你会不会后悔啊？”
周非凉说不会。
她不相信，“连自己都讨厌，你会不讨厌？”
“你讨厌自己？”
有主心骨，条理清晰对他说，必须把老三接回家，妈妈对她多有愧疚，你们爸爸也不在……你去接，你是他们二姐夫……
黎梨哭笑不得，难过说，不是她二姐吗？
……
闹到凌晨两点，终于把母亲安抚住，夫妻俩才往家回。
“喝杯吧？”开到半路，周非凉以为她睡着，她却忽然蹦出句话。
……
回到家凌晨三点。
周非凉感觉时间不够用，先把她放到沙发上，然后紧急接个电话，今晚电话多如牛毛，毕竟是上市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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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文不值……你可以跟离婚……”
“小心打你。”声音却不是这回事，低沉低沉如耳语。
“你有会藏事吗？没有吧……”她恸哭，“对不起，欺骗你，有点坏……”
“有点坏，就是很少在面前哭。是不是没给安全感给你，不信任啊？”他总能在件不相干事情上绕到对他信任问题上。
“是啊，二十年前老三被拐走那天，跟她争块蛋糕，抢赢，她才出去散心，结果散没……”她喝醉，又哭又笑，“干嘛为块蛋糕把她赶出去啊……”
“不关你事。”周非凉安抚。
然而，无论多少劝慰都起不作用。
这是黎梨人生中污点，也是不可告人黑暗面，和他结婚多年不曾透露。
“没有勇气，当警察甚至都不敢去刑警科，怕哪天发现具尸体就是妹妹，不是为程玉做警察，是为她……”黎梨觉得惭愧，即使酒精令她晕眩，即使在醉中也觉得这件事实在为人不齿，所以声音连续发抖。
他认为很晚得回家，但她开口他哪里忍心拒绝。
于是开到他平常去那家俱乐部。
凌晨两点仍然营业，灯火通明。
周非凉带她去品酒室，将他之前寄存酒拿出来享用。
黎梨喝着喝着就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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