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欲望这强?”黎梨惊讶。她以为周非凉就够可以,没想到山还比山高。
“呵。”盛伊楠冷呵声,“你以为他要多就很厉害吗?”转为惨笑,“他妈次高潮都没有过。”
“惨。”黎梨评价。
盛伊楠哭:“太没人性。”
“唉。”黎梨劝她,“可以跟他提间隔几天次啊。这种事情是双方都要爽,不然凭什呢。”
黎梨点点头,“有点道理。”她眉头皱在起,伸手给闺蜜续杯,“到底怎,这几年直反复说要离婚?”
“是,反复。”盛伊楠苦笑,“你也觉得问题很严重吧?”
“是。”黎梨望着对方,“要直接离婚,时离,时不离问题才是最大。”
盛伊楠忽然就克制不住,拿起手帕捂着泪眼说,“真他妈觉得丢人。”话音转又道,“不过当代人离婚原因中,性生活不和谐是四大主因之,也不算冤,希望你不要嘲笑。”
黎梨说没有,并鼓励她继续。
盛伊楠打开此行话匣子,“可能要离婚。”
盛伊楠结婚年数比黎梨少年,但波折比她大。
黎梨有点不解,“为什呢?没有原则性错误吧。”
“什叫原则性?”盛伊楠望着她,“看着你,就会想到,夫妻关系是什,婚姻是什。”
“是什?”黎梨笑。
“是啊,凭什呢。”盛伊楠惨然,“对他不是没有感情,但三番两次,不,是三年五载这样对,每年都要为性生活次数大吵几次架,真有点受不。”
黎梨静静听着。
“他昨晚又来那套,拒绝他后,他咬牙切齿,恶狠狠又丑陋对说,以后再跟性生活他就不姓王。每次都这样,咬牙切齿发誓再也不碰,过段时间后大发慈悲似要原谅,又来找,可哪怕哄哄,说些甜言蜜语,可能就会跟他做,可从来没有,不温柔,不体贴,以他意志为最正确,而必须无条件配合,呵,让他出去找鸡,那个不需要感情就可以爽,花
盛伊楠大倒苦水,说在夫妻生活中从没有过快感,“他只顾他自己,开始时还稍微哄哄,后来孩子生,大家又都忙事业,他又要来要去,那累,哪里有精力应付他?况且,他自己有没有努力过呢?有没有给过快乐呢?却总是指责冷血,不配合他。”
“你跟他沟通过吗?”在黎梨印象中,盛伊楠老公是很老实人,是位归国博士,看上去也很正直,但可能不太体贴女人。
果然盛伊楠说,“跟他沟通没用。他只会觉得小题大做,或者根本不听,认为在敷衍,在推脱他。”
黎梨无奈,继续听她哭诉。
“真是,不知道怎说,他每天都跟要,是每天,每天啊谁受得?”
盛伊楠羡慕:“是百折不挠,乘风破浪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”
“听起来更像婚姻是在困境中,不得不奋发改变种苦逼状态。”黎梨自解释。
盛伊楠不赞同:“意思是,前期经历困苦,后期发力,像只只涨不跌股票,神话氛围下,普普通通人类生活。”
“你变哲学家。”黎梨取笑,“世上没有永涨股票。”
“有。你选对男人,是你永涨股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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