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乔闭着眼时,忽然听到春娘在耳畔低声说道,便嗯声。
“婢总觉得那日在驿庭里骑马劫走女君人,有些眼熟……”
春娘声音贴着小乔耳朵,传过来。
小乔顿,睁开眼睛,坐直转头望着春娘。见她也看着自己,神情里有些不确定,但更多,应该还是担心,小乔看出来。
“女君……”春娘望着她,轻轻叹口气,“那个人,确是婢想那位公子吗?”
短几天功夫,原本丰润面庞也清减不少,这会儿终于盼到小乔平安归来,起先欢喜眼泪都出来,等看到小乔手腕受伤,得知她竟是为逃脱自己用火烛给烫伤,心疼地又流眼泪。番哭笑笑哭后,终于回到小乔之前住夜射阳居,侍女们重新打开箱奁,铺设用具,预备住下来。
这间“新房”,原来应该是魏劭平常住寝居之室,貌似从小乔离开第二天就被收拾过,里头已经看不出半点曾作为“新房”喜庆之气。当晚小乔如常作息,知道魏劭必定是不会过来与自己同房。倒是春娘,经过这回事,也不知道她怎想,仿佛又有什新心事,真真叫皇帝不急太监急,直等到很晚,小乔早睡,她还熬着不肯去睡,直到那个被她用钱给收买过来在魏劭书房打杂侍女偷偷递消息过来,说君侯吩咐在书房铺床预备过夜,这才死心,悻悻地关门去睡觉。
接下来几天,小乔被春娘照顾无微不至,真真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。小乔确定,这辈子自己身边只要有春娘在,她就算没手没脚,也照样可以过非常舒服。
她手腕上烫伤,熬过起初几天痛楚之后,现在开始恢复,慢慢地褪去那层死皮,开始长出新肌肤。医士每天会过来给她换药。昨天起不再用原来那种黑糊糊闻起来有点臭药膏,换成种乳白色闻着很是清凉舒服新药。医士说,这药膏有祛腐生肌功效,根据女君烫伤程度,以他经验推断,恢复好,应该能生出平滑如同从前肌肤,不会留下疤痕。
春娘头几天直在为这个担心,唯恐小乔原本漂亮双玉腕留下烫伤痕迹,听医士这说,才松口气。
刘琰在乔家住多年,后来虽离开,也几年过去,但个人形貌特征,就算随着成年有所改变,大体总是维持不变。春
当晚小乔沐浴。
她洗澡异常勤快,这两年来,即便是这样严寒冬天,只要平常在家有条件,必定两日大洗。刚开始时候,春娘对她这种突然变得异于平常沐浴习惯感到奇怪,后来渐渐也习惯。反正乔家家大业大,不过是让厨房多烧几桶热水事罢。
这里浴房和小乔住寝室相连,中间以扇屏风相隔。春娘帮小乔脱去衣裳,扶她入大浴桶,勒令她高举双手,手腕不准有半点沾湿,见她乖乖听话,这才满意地帮她洗着长发。
小乔靠在浴桶边上,热水浸泡到她胸口上方,水线随着春娘划水动作微微起着波动,若有小舌轻轻舔吻她胸前肌肤,微带□□,她整个人泡在里头,暖洋洋,感觉着春娘用熟练又舒适手法在帮自己揉着头皮,舒服快要睡过去。
“……女君,有句话,婢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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