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劭蓦然停住,大口地喘息着,在她身上伏片刻,忽然翻身滚下
小乔愣,还没来得及回头,后背热,人就已经被身后那个朝她贴过来坚硬高大男人身体给包围住。
魏劭从后抱住她,臂膀穿过她腋下,将她箍在怀里,迫她紧紧地贴靠着自己皮肤。
她身上裹以轻薄丝绸春衫,将她贴在胸前,魏劭就感觉到种与冰水截然不同玉凉之感,又柔软不可思议,仿佛只要他再稍稍多加些力,就能让她玉凉和柔软寸寸地完全贴融进自己皮肤里样。
他备受折磨身体终于感到舒适些。本已麻木到自己始终无法纾解之处,也忽然像是活回来,血液重新开始流动。
声呻yin从他喉里发出,他忍不住低头下去,张嘴又口含住她清凉侧耳垂,火热舌卷住来回咬噬。
冰块碰到他胸膛,又被碰开,在水面上慢慢地打起没有方向旋转。
他几口就喝完水。小乔接回茶盏,迟疑下:“你要是实在不舒服……要不,去北屋说声,告诉祖母……”
“不要让祖母知道!”
他立刻打断她。
小乔怔,跟着点点头:“晓得。还有什要帮你做吗?若没有,便出去。”
小乔突然遭到魏劭这样毫无防备侵犯,耳垂肉都要被他给吞咬下来似,疼,大惊失色,就“啊”叫声,茶盏也失手脱落掉到地上,“砰”砸成两半。急忙挣扎想脱出他臂膀。
魏劭却再也无法忍耐,手便轻而易举地横抄起小乔,不顾她挣扎捶打,径直给送到床上,自己扑上去。
魏劭也不知道自己母亲给他喝下到底是什媚药,凶歹无比。最初那阵汹涌药性被他强行压制下后,竟然无法彻底退去。虽不再像起初那样,bao起,却变成麻木持久钝感,极其难受折磨,自己也无法释放出来。
刚才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遍。此刻却又转活过来,只想全都在她身上彻底纾解。不顾她挣扎和抵抗,三两下扯下她衣裳,将她剥和自己样,入目滑若凝脂寸寸肌肤,更加烙红他眼睛,他咬牙要占有她时,肩膀忽然阵剧痛,小乔张嘴狠狠咬住他,尖尖细齿,像鱼钩咬住鱼嘴那样地咬住他不放,深深地嵌入他皮肉,咬出血。
接着,她便哭出来,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两边眼角滚落下来,哭声含含糊糊,哭很伤心,也带痛楚。
魏劭目光落到她身上,停驻片刻,喉结再次滚动下。
“再倒杯水,多些……”
最后他喃喃地道,声音沙哑如同耳语。说完闭上眼睛,头往后靠在桶壁上。
小乔“哦”声,“你稍等”,她有些责怪自己刚才糊涂,没把整个茶壶端进来给他喝,急忙转身迈步,快到浴房门口,抬手要掀开帐幔,忽然听到身后发出“哗啦”下水被泼洒到地面声音,其间又混合着冰块落地砸出轻微跳跃声。
是魏劭忽然间睁开眼睛从水里出来,赤脚踩在地上,大步地朝她追上去。肩膀和后背上,沾附着水随他行走动作迅速地凝合成条条细细水柱,沿他微微起伏肌肉纹理滚落下来,在身后地上留下道湿漉漉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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