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劭打断
她，神色慢慢有点缓和下来，呼出
口气。
“说就说吧。
说有怪你吗？”
他看她眼，淡淡地道。
“多谢夫君。”小乔轻轻地道。
两人又沉默会儿。
小乔便把白天
经过说遍。
“……当时祖母问可知东屋昨夜那边出何事，说听闻你大发雷霆把门都给踹断，又问这边取冰块事。祖母问，不敢不答。东屋那边事不知晓，自然不会乱答，只说这边取冰块之事……”
魏劭瞪着她，唇角仿佛有点抽筋：“你说中媚药？”
“没。”小乔急忙摇头，“只说你用冰块泡澡，口渴让给你倒水喝，还有点后头事……祖母听就没问，然后就回来。”
阵沉默。
小乔道：“夫君，有件事，困扰个白天。想着应当让你知晓，又怕你知道会恼。”
“何事？”
“夫君方才回来，可去过西屋婆母那里？”
“未曾。”
小乔声音轻下来：“婆母……今日被祖母罚在祖宗祠里面壁……也不晓得何时才能回……”
但她居然没有……看起来和平常没什
两样，还是那“贤淑”。
就好像……她根本已经忘昨晚在床上是如何服侍过自己。
除最后那处，他碍于最开始许诺过不夺，她浑身上下什样子，他都已经清二楚。
才个白天过去，她就好像全忘光？
或者说，昨晚经历，于她根本毫无放在心上？
魏劭再次看她，见她还那样站在床前地上，眼睛垂着。
“睡吧。”他终于说道，自己重新躺下去。
小乔嗯声，走过去吹灯。
房里昏暗下去。月光被窗纸筛过，在墙前地上，
小乔抬眼瞥他下。
他神色很僵，像是被人扇个耳光。
看到他这样子，不知为什，小乔非但丝毫没觉得怕，反而有种想笑感觉。
鉴于前次自己不慎笑下后果，这次自然不敢再乱笑。勉强忍住，又用很诚恳口吻道：“夫君，昨夜你在东屋那边弄出动静，确实是大，即便不问，祖母自己迟早也会知晓。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。知你不愿让祖母知道，也与你同样想法。只是今日之事实在非所料。祖母特意问，也实在无可奈何。夫君若实在怪多嘴，责罚就是，甘愿受之，绝无二话……”
“行！”
魏劭仿佛怔，慢慢地坐起来，双眼望着小乔：“怎回事？”
小乔咬咬唇：“因为昨夜之事……”
魏劭看着她目光立刻变得凌厉，顿：“是你去告诉祖母？”
“是祖母传过去问话。”
魏劭没出声，皱皱眉。
魏劭心里忽然就不痛快。种被人彻底忽略掉不痛快。
这于他很是少见。
他便面无表情地从她边上走过去，来到床边，翻身上床，道：“不必。睡吧。”
小乔哦声，到门口吩咐仆妇们各自散去歇息，最后关门，回到内室。
魏劭仰面躺在床上，双手交叉枕于后脑勺，闭目片刻，觉察到她并没跟着自己熄灯上床，慢慢睁开眼睛，见她站在床尾自己脚边，眼睛正望着自己，便微微皱皱眉，道：“怎？还不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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