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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人从渔山归来,朝着城池方向打马而去,快到时,西面
小乔将乔慈送到大门口。
魏俨身行猎装束,带着十几个同样劲装随从在等着,行人鲜衣怒马,富贵逼人。看到小乔领着乔慈出来,魏俨迎上来,快步登上台阶,对着小乔道:“弟妹放心,保管护好阿弟,天黑前归来。”
小乔向他道谢,目送乔慈上马背,与魏俨并骑朝着城外飞驰而去,行人呼喝声渐渐地消失在耳畔。
……
天黑前,乔慈果然回来。第二天又随魏俨打猎。行人来到渔山猎场,收获颇丰,打两头狍子,山鸡野兔无数。转眼个白天过去,日头渐渐开始西斜,魏俨正要呼喝收队回城,忽然看到前方密林里纵出只受惊成年鹿,体格丰硕,腹部鼓胀,看似是只怀胎母鹿,立刻拉弓搭箭,箭射出,正中奔跑中母鹿条后腿,母鹿哀呦声滚跌在地,爬起来拖着淌血伤腿,瘸拐依旧奋力逃脱。随从纷纷赶去,捉住母鹿。魏俨翻身下马,取个皮囊,从靴筒里抽出柄匕首,正要割破母鹿喉咙放血接入皮囊,乔慈在旁,见母鹿呦呦悲鸣,于心不忍,说道:“魏表哥,能否放此物?”
”
乔慈被小乔描述激动热血沸腾,脸庞涨得通红:“阿姐放心!回去就力劝父亲,再也不要盲从伯父!再听伯父,们乔家迟早要完!”
小乔笑道:“你要敢这样鲁莽,父亲非但不会听你,反而要打你。不用你劝。你回去前,给你封信,你帮转给父亲。兖州而再再而三地遭难,料父亲也不至于甘心仰人鼻息,乃至坐以待毙。”
乔慈被小乔说不好意思起来,搔骚头,应下来。姐弟又说片刻话,乔慈想起来,乐呵呵地道:“阿姐,那位魏表哥说,等下带出去踏马兜风,能去吗?”
小乔其实并不想让乔慈和魏俨过于接近。只是方才在北屋,徐夫人亲口发过这样话,让魏俨做东陪客,她要是不准,未免有些说不过去,弟弟这会儿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,略略迟疑,点点头。
魏俨抬头看他。
乔慈见众多随从也用诧异目光看着自己,脸憋通红,支支吾吾道:“阿姐从前教,说行猎时若遇怀胎母畜,不可伤害。见这母鹿腹大如鼓,想必也临产期……”
他个大男人,说这样话,实在是羞于齿口,说半截,便停下来。
魏俨怔,随即哈哈大笑,立刻收匕首丢掉皮囊,命手下从鹿腿拔出箭,取金疮药敷上,放走后,拍拍面红耳赤乔慈肩膀,笑道:“你阿姐所言极是。往后会记住。”
乔慈原本担心他要嘲笑自己,没想到他态度如此爽快,顿时松口气,心里对他更是添份亲近,急忙道谢。
乔慈高兴起来。
“不过,凡事都有度。他随态度随和,那是他出于地主之谊,对你客气。你该有礼节和规矩,要守着。不能和人过于狎近,懂没?”
乔慈满口应下。
小乔望着弟弟兴高采烈样子,活脱脱还是个孩子,忍不住笑起来,摇摇头。
午饭乔慈在小乔这里用。徐夫人那边打发人送来食盒馔菜。姐弟两人吃完饭,稍事歇息,下人来传话,魏俨已经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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