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羊辅佐魏劭多年,也有些摸到他脾气。有时虽,bao躁,刚愎不听人言,但若说在理,即便当时他不接纳,过后很快也总会有所回应。更不用说这几年,随着年岁渐长,昔日“小霸王”之气渐渐已经敛下去。察言观色,见他不作声,便知道是答应,告声,自己先退下去安排不提。
到辰时,魏劭在会堂见杨奉、乔慈等兖州行人。
乔越此次派遣杨奉过来,没什别事,不过就是为趁机拉拢修补两家关系。会面进行乏味而无趣。几乎全是公孙羊在和杨奉在对话,说还都是客套话。魏劭基本就没有开腔,乔慈更无话可说。如坐针毡之时,偷窥自己那个姐夫,见他端坐于正中,目光散漫,不知道在想着什,仿似已经神游到太虚之外。心知他定是看不上自
徐夫人那边回来,小乔把事情交给春娘,当天将西屋里仆妇侍女全部过遍。除原本自己带来几个侍女和徐夫人那边来不动之外,剩下人里,留下平日老实做事,其余奉承拍马、躲懒偷闲、眼神飘来飘去或是看着不顺眼全给打发出去,最后将人数减至半。人看门,四人打理庭院,其中指定人兼洒扫魏劭书房,其余人概不许出入,两人留用小厨房,服侍魏劭日常和以前样,以林媪为首共三人,还有两名候用随调各处。清清楚楚把事情分派下去,小乔又自己掏腰包给所有下人都添月钱。如此不但院中清静不少,出入没在身后看着眼睛,留下人也无不庆幸,颇有得到女君赏识荣耀之感。
小乔刚来这里时,魏家别房里不知,西屋下人里,难免也有看不上她。如今半年多过去,见她不但有徐夫人看重,连君侯渐渐也与女君亲近起来。虽然这种大多是房里事,但下人惯能察言观色,时间长,隔着道门即便看不见,嗅也能嗅出几分味道。下人与乔家又无不共戴天之仇,连徐夫人和男君都这样,谁还敢轻视于她。何况女君如今又给自己添月钱,留下无不欢喜,争相到春娘面前表忠心。
……
兖州使者杨奉昨晚虽在接风筵上面见魏劭,但关于此行“正事”,照通行规矩,还要留到今日,有个带正式意义会面。
公孙羊今天大早来到衙署,预备君侯和杨奉会面之事,却意外地发现君侯竟比自己还早,进去时,见他已经坐于堂中,正在阅着案上简牍,看起来还有些时候。颇为惊讶,问声:“君侯何以如此之早?”
魏劭道:“前几日去涿郡,堆积下不少事务,须尽早处理完毕。”
公孙羊听,不禁肃然起敬,心想自己呕心沥血果然没有保错人,君侯舍家中美妻,大早就来衙署办公,不近女色勤勉至此,往后何愁大事不成。也不敢再打扰他,向他简要禀些早上与杨奉会晤安排。
魏劭不耐烦地道:“全权委托先生代出面与那杨奉会上面,打发他早些回去便是。与他有何可讲?”
公孙羊道:“主公不见,恐怕乔家会另有所想。况且乔家公子也与杨奉道同来。主公若无要事,还是见上面为好。主公若不愿与兖州使者多说话,由代主公开口便是。”
魏劭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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