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乔到他身前,接过他自己脱下外衣,眼睛齐平望着他胸膛道:“未曾。方才你不在,婆母那边打发人叫你,说心口疼,你不在,去。婆母也未要服侍,不过站站,就
朱氏不吭声,小乔便直跪着。半晌,才听她冷冷道:“你身子金贵,如何劳动你来服侍。”
小乔道:“婆母言重。婆母身体不适,身为下辈,但凡能有事孝之处,只要婆母不嫌弃笨,必定是不敢怠慢。”
朱氏道:“儿呢?去何处?”
小乔道:“夫君出门前未曾说与知道。应当是去衙署。方才听到婆母身体不适来叫,便派人去衙署通知。衙署离家也不远,想必夫君很快就会回。”
朱氏盯着跪在地上小乔。半晌,哼道:“你走吧。这里不用你服侍。”
……
小乔等到亥时,魏劭还没回来。感到后腰酸胀,整理下,和衣先躺靠到床上。
房里很静。她今天也确实感到有些累。阖着眼睛,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起来时,春娘推门轻手轻脚进来,叫醒小乔道:“东屋方才打发个人来,说夫人心口疼痛难耐,问男君回否,婢说男君未回。”
春娘说这话时,眉头是皱着,表情有点不高兴。
小乔揉揉眼睛,慢慢坐起来,发片刻呆,便穿鞋下地,让春娘给自己换身衣服。
些天,昨天终于见到月事,才松口气。
刚才这种名为坐、实际和跪差不多,又要直挺挺地支着腰身伺候别人身体姿势,平时还行,今天就感觉有点累。
春娘知道小乔来月事,方才又出趟门,身体想必乏软,直等在外,见魏劭出去,急忙进来,见她两手扶着食案要起身,忙上去帮扶站起来。
“女君可好?”
她看眼小乔脸色。
小乔便朝她行个辞拜礼,从地上爬起来,退出去。
她回到自己房里,也无睡意,靠坐在床头出起神。约摸两刻钟后,春娘进来,说男君已经被叫回来,方才已经去东屋那边。
小乔也不再睡。坐等没多久,大约也就两盏茶功夫,听到门外脚步声起,魏劭回来。
小乔扶着床头下地,如常那样朝他迎过去。
魏劭看着似乎不再要出去样子,自己解开腰带,随手投掷到近旁置衣案上,望着小乔问:“母亲方才可为难你?”
朱氏是婆母,还这样打发人来叫儿子,亲儿子不在,她这个儿媳妇,便是腿断条,跳也是跳过去。
春娘见她神色平静,也不见丝毫怨色,自己嘀咕两声,无奈取衣裳帮她换上。
小乔去东屋前,打发个人去衙署找魏劭,随后来到东屋朱氏房。
朱氏看起来倒不是在装病。头发蓬乱,躺那里捂着胸口哼哼唧唧,眼睛闭着,脸色确实有点白。边上是那个姜媪,斜目见小乔来,凑到朱氏耳畔道声。
小乔跪拜下去道:“夫君傍晚回来,用过饭又出去,此刻尚未归。来也晚,心内不安。不知婆母如何?”
小乔点点头:“无妨。”
“女君回房早些歇下去。”春娘陪着小乔回房。
魏劭简单说声,说自己有事要去衙署,稍晚就回来,
他说完,看眼小乔。
小乔没说什,只送他到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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