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劭叹口气:“母亲还要说何事?”
“你那个表兄,他和们不同。他不是汉人!他是匈奴子!”
朱氏咬牙,字字地道。
魏劭怔,极力压下心里越来越重不快,冷冷道::“母亲何以如此说话?”
朱氏冷笑道:“你当他父亲真是入赘魏家女婿?你且听好,全不过是你好祖母捏出来鬼话!当年之事,最清楚不过。那时刚和你父亲成亲没几年,你那个姑姑在边城时被匈奴日逐王掳走,三年后你父亲将她夺回来时,她肚子里已经有匈奴人种!当时也才五个月大,苦劝她不要留下。她却不听,意孤行定要生下来。生出便是你那个好表哥!你姑姑生他后便没!”
朱氏两道目光立刻射向里头小乔。
小乔吓。
“他不说,你难道也就不问?不去那里告声?”朱氏呵斥。
小乔不吭声。
魏劭面露愠色:“母亲,你休要无理取闹!不过些许皮肉伤,何至于大惊小怪?还是送母亲回房,早些歇息吧。”
人都是打发人来,传唤她或者魏劭过去。
还是头回,朱夫人亲自跑到这边西屋里来。
也不知道出什事。
小乔急忙从他大腿上爬下来,扯扯自己衣裙。见魏劭身上只穿着件中衣,衣襟还被自己刚才给弄有点敞,慌忙帮他整理回去,又飞快拿外衣过来。
魏劭懒洋洋地起身,让小乔服侍着,穿外衣。
朱氏脸上露出厌恶之色:“便知道,这杂种儿出世起就是个冤孽。当时也说,既然母亲没,不如将他送回,还给那个匈奴人养。你祖母偏生要留下来自己养。养就是这多年。还将此事瞒死死,连你也不许告诉!劭儿,母亲全是为你好。非不容他。你表哥他非汉人,迟早
魏劭跨出房门,催促朱氏回房。朱氏见儿子已经大步往外去,无奈只得跟上去。
魏劭送朱氏到东屋门外道:“母亲进去歇息。儿子今日有些乏,也早些去睡。”说完转身。
朱氏望着儿子渐渐远去背影,想起白天不断在脑海里回旋幕,对儿子关爱焦虑之情,终于还是压过徐夫人这二十年来带给她压力,按捺不住,疾步出去叫住魏劭。
魏劭无奈再次停下脚步,回头道:“母亲有何吩咐?”
朱氏望下四周,见无人,压低声:“劭儿,有话,在心中已藏多年,原本也是不愿说出来。只是如今,见那人越发不对。想来想去,还是悄悄说与你知道为好,叫你心里有数,及早做个提防。否则万日后出事,后悔不及!”
小乔帮他整理着衣襟。他抬手,摸摸她垂下秀发。门外传来阵急促脚步声,接着,就听朱氏声音响起来:“劭儿,你出来。”带着焦急和担心。
魏劭转身,去开门。
朱氏站在门口,就着灯火看眼魏劭,立刻惊呼:“果然!是谁把你给打成如此模样?”
魏劭道:“酒喝多,回来骑马时不小心坠落,摔跤……”
“胡说!”朱氏怒,“你当目盲?这是摔出来?方才听屋里个仆妇说,看到你回来面带伤痕,还不信。不想竟是真!到底哪个大胆包天,竟敢将你殴成这般模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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