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美人儿这般服侍,魏劭浑身舒坦,之前路所有郁懑扫而光。从头开始,搂着她上下亲亲摸摸,气小乔跳脚,娇声嗔个不停,嘻哈打闹间,总算两人都擦完身,魏劭迫不及待抱着她便回到床上。
房里松木床架微微晃动。起先声细若线,时绷时松。渐渐声如夜雨,潺潺不绝。再片刻,已是晃咯吱作响,惊天动地,几欲令人担心下刻便要承载不重压塌崩而下。好在终于还是熬过去,最后阵直教人心惊肉跳剧烈咯吱声中,伴着小乔被他入情难自禁断续呀呀之声,第波终于云散雨歇。
魏劭年少力强,心心念想如此许久心头肉人儿又躺在自己臂间,如何这番便能满足,抱着她头颈交缠眠不过片刻,便又勃勃兴起,亲吻把玩她片羊脂玉体,又握她纤纤小手放到己身,要她游戏自己。
小乔也不是头回和他做这种事,早知他禽兽属性,根本也没指望他能这回便放过,半是含羞半也带娇
春娘领主家妇人抬送来热水。
女君喜洁。在外虽不会如同在家那样讲究排场,但如此天寒地冻在外行路,每晚歇眠之前,春娘总会送热水来给她洗身烫脚,如此方有好眠。
今晚在此意外逢男君,春娘自然预备更多。好在主家本就是栈舍,烧水方便。预备好便安静在外等候。终于听到房内起传水之声,忙预备送水进去。
主家心知这对夫妇地位尊崇,又给足够钱。自尽全力侍奉。在春娘指挥下,妇人唤儿媳同来,很快将大桶热水抬送入屋。入内,见年轻主妇模样小妇人立于地上,隐约可窥内里衣衫不整,双肩只胡乱披件水粉起花色绵缎小披肩遮挡,足下趿双紫色厚底绣鞋,貌美无双,鬓发松散,双颊酡红若醉,眸光盈盈,中若饱含汪□□。
莫说男子,便是自己个妇人见,也是惊艳,时竟挪不开眼去。又瞥见半垂床帐遮挡着,那个男主人似背朝里地卧于床上,地上横七竖八掉两只黑靴,床尾衣衫凌乱,再不敢细看,忙低头退出去。
春娘却早见惯,目不斜视地将小乔应贴身之物搁置好,方带门退出去。
小乔将门闩,冲床上魏劭道:“起来!水送来!”
魏劭从出征上党开始,对她想念层层地叠压,几经周折,今晚方得以相见,能将她实实在在地把在手掌之中。说渴之若狂也不为过。方才情正到浓处,却被她强行给阻拦,大为扫兴。闻声翻个身,仰面四平八叉地躺着,双手交叉枕于脑后,望着她懒洋洋地道:“你来帮。”
小乔道:“你就臭着吧。休想碰。”自管个扭身走,拉上那道帘子。自己舀热水出来清洁身体。冷不防那道帘子却被魏劭把拉开,见他不知何时已脱个精光,丝毫也不遮掩,挺着虎威凶器就站在自己面前,大喇喇地道:“因寻你负伤,还是被你阿姐丈夫所刺。你还不服侍?”
小乔早就看,他胳膊上不过是道数寸长皮肉伤而已。照他从前战场负伤程度来看,根本就如毛毛细雨。偏竟如此厚颜无耻拿来要挟。本想唾他脸,又想他确实为接到自己风尘周转,心里终究还是有着几分感动,终不过掐他指甲皮肉,便也替他擦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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