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这样脚程,用不□□日,便能抵达晋阳。
现任涿郡郡守从门客那里,曾获悉自己倒霉上任被撤职原因。
据说是有回君侯来涿郡公干,夜宿之时,他上任为讨好君侯,往他房里送个美人儿。这原本太过平常。结果君侯却大怒,美人吓从房里跑出来,次日,那个郡守也被撤。
经过此事,涿郡众人背地暗传,君侯不喜女色。应有龙阳之好。
有这个前车之鉴,如今这位郡守,自然不会再干相同傻事。
魏劭躺下去后,忽然说这句话。
小乔睁开眼睛,朝他转脸。对上魏劭那双眼眸。
他眸底,隐有缕暗色。目光紧紧地和她眸光织在起。
“想着夫君应也是这几日要走。夫君走好。明早送夫君出行。”
小乔柔声说道。
不像从前,她那些心事,或是她和魏劭关系,她总毫无遮掩地告诉给春娘。
如今却不想说。也不知如何启口才好。
春娘继续以玉掌揉摩她线条柔美那片雪白后背,叹口气:“正旦那日,婢分明见女君和男君还好好。女君还去家庙祭拜。婢心里高兴。却不知好好,女君怎又与男君生分起来?女君如今有些话,仿佛也不愿和婢说。但以婢之所想,能同去,自是同去好,若真叫女君独个儿这样在家过上个半年……”
“春娘,好。”
小乔回头,朝春娘笑。
他正正衣襟,或是捋捋腰饰悬下丝绦。
而男君趁机捏捏那只小手。丝毫不避有她在旁。
这半个月来,从元宵后男君巡城归来,直到现在,这样情景,春娘再也看不到。
……
春娘迟疑着,没有回答。
迎君侯,设筵席,送君侯至驿舍下榻。特意管夫人借个稳重仆妇过去服侍起居。
既不送美人,也不送男宠,如此,总不会出差池。
……
魏劭当晚睡下去,却辗转难眠。
闭上眼睛,眼前便浮现出
……
魏劭让公孙羊随大军常速往并州。自己轻骑而行。
他脚程很快。
昨日早方出渔阳,今晚便已经抵达涿郡。
今夜停夜,明早继续西去。
……
很晚,魏劭还没回来。
小乔无事。见他迟迟不归,自己又上床。
白天醉睡,泡个澡,身上感觉舒服多。但此刻毫无睡意。她闭着眼睛,想着心事,将近亥时末,才听到魏劭回来脚步声。
“明早便走。”
小乔却未留意她神色,以为她默认,玉臂搂她道:“春娘你对真好。幸好有你在旁。要不然都不知会出什样丑。羞死人。记得也没喝多少,竟醉如此厉害。下回再也不敢……”
春娘怎经得住女君如此在自己面前撒娇露出小女儿情态,胸腔溢满柔软,话都要说出口,忽又记起男君白天临走前面无表情那声叮嘱,终还是将话吞回去。
长发已经洗好。她命女君转身趴在桶壁之上,取柄带着颗颗圆润浮凸玉掌,替她推揉后背,消除疲乏。
春娘手法熟练,又知力道掌控,小乔闭着眼睛,正感浑身舒坦,忽听她在身后道:“男君不定这几日也要离渔阳。女君真独个儿留下,不与男君同行?”
小乔睁睁眼,复又闭眼,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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