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时寂静。
公孙羊看向脸色变得更加灰白原旺,朝前步,关切地道:“头领,到底出何事,或是你听人说什,否则为何突然更改主意?亦说过,非君侯惧战,乃是考虑到边境安定,人民福祉,也是为修补从前并州领主对贵族之不公,这才派前来传达招抚之意,切皆都出于诚心。坦荡相对,望头领也坦荡对,有话可说,不必顾忌!”
原旺慢慢站起来,挥挥手,几个持刀汉子便收刀。
“公孙先生,孙儿,他分明已经丧命在
护送公孙羊来两名副将立刻警觉,看向公孙羊。
公孙羊沉吟下,道:“是祸躲不过。既到这里,岂有功败垂成,为惧祸便避而走之道理?过去看看,便知出何事!”
说罢,出门而去,径直到原旺领帐,着人通报,片刻后,被请入内,刚进去,迎面便上来两个大汉,拔刀指他,禁他靠近。
公孙羊望对面眼。
原旺正被人扶坐在铺张华丽羊毛茵褥主位之上,病容灰白,目中似乎蕴泪痕。旁边是个脸生羌人,对自己斜目而视。剩下卑禾族人,全都怒目相对。
更不行掠夺人口之事,效仿古之约法三章,愿歃血为誓。
原旺虽亲自接待公孙羊,态度也颇恭敬,但关于招抚事,却有所保留,并未口答应。
公孙羊也深知,几十年隔阂下来,双方镇压反抗交织不断,冰冻三尺,非日之寒,疑虑又岂能如此轻易打消?是以并不着急。送上魏劭表达他对年长尊者敬意礼物之后,便留下来,继续耐心游说。
经过昨夜番秉烛长谈,推心置腹,原旺老族长终于被公孙羊诚意打动,表示请容他再考虑夜。明早给出答复。
今日公孙羊早早起身,等着和原旺会面。
公孙羊暗暗吃惊,面上却岿然不动,只道:“今日早起,便直在等头领佳音,却久候未至。故前来询问声。”
他抬手,推开指着自己面门柄刀锋。
“昨夜与头领相谈,推心置腹,情景如在眼前。却不知今日早,为何忽然以刀相对?”他看向原旺。
原旺神色阴沉,语不发。他近旁个族内长老怒道:“你竟还有脸装模作样!从你来第天起,便知你不安好心!你们汉人向说套,做套,嘴上抹蜜,背后插人刀!来啊,不用和他多说,刀杀便是!”
立刻有持刀汉子逼上来。公孙羊身后两名副将大怒,也拔刀立在公孙羊身前,道:“谁敢动手?伤军师根汗毛,便是与君侯为敌!敢与君侯为敌者,并州陈翔便是前鉴!尔等自问,可强过陈翔乎?”
虽然昨晚原旺尚未表明他态度,但凭察言观色,公孙羊觉得事成把握,十有八九。
他很有信心。
但是到约定时辰,原旺却未如期出现。
公孙羊正要出去,个随行匆匆入内,禀道:“军师,不好!方得个消息,大早来个烧当羌信使,也不知道和原旺说什,原旺竟晕厥过去。情况不妙,似是要对军师不利。军师还是速速离开这里为妙!”
公孙羊留在此这些天,除游说原旺,也没闲着,暗中已经结交个原旺身边人。这消息便是那人方才紧急递出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