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说,从前她与燕侯大婚,花烛筵开,却拘泥旧事,未及时祝上新僖,甚愧。如今时过境迁,豁然开朗。欣闻祥麟吉音,并恭贺,遥祝阿妹万事遂心。字句,皆为拳拳之意。”
大乔原本有些迟疑,听到如此话,便放下心,点头笑道:“琅琊王放心,必替你将话带到。”
刘琰朝大乔致谢。随后告退。
比彘送他出灵壁。
刘琰纵马出灵璧,行出箭之地,停下来,面朝正北方向,出神片刻。
大乔迟疑下。
“阿梵妹妹勿多心。并无别意。只是别多年,直没有她消息。这才问声罢。”
大乔抬眼,见刘琰目光投向窗外,神色惆怅。
想起少年时候往事,也只能叹声命运捉弄。
想下,便道:“不相瞒,与阿妹向来有通信往来……她如今过很好,也怀身孕。多谢琅琊王记挂。”
与燕侯魏劭同为连襟。不知将军可曾与燕侯谋面?”
比彘道:“曾见过面。”
刘琰笑道:“燕侯乃当世豪杰,孤早耳闻,惜未曾谋面。将军既与燕侯同为连襟,莫非燕侯已早步,先谋取将军之心?”
比彘忙道:“王上说笑。与燕侯不过去年见过面罢,何来谋取之说。”
刘琰目光微闪,略沉吟,又道:“孤少年落难之时,蒙乔府不弃,曾留数年。与夫人情同兄妹。今日前来,孤特意携薄礼,将军可容面?”
随从刘扇,知他此次延揽比彘依旧未果,迟疑下,问:“徐州岌岌可危。薛庵之外,杨信也虎视眈眈。比彘又不肯效命。王下步,该当如何?”
刘琰视线慢慢从北方收回,缓缓道:“孤听闻,洛阳如今就连三岁小儿也在唱所谓‘孙在山,走之底’童谣。幸逊篡位,势在必行。等着看吧,天下局势旦有变,自应便而动,另有定策。“
说罢纵马向前,再未回头。
虽两年过去,大乔却看出,刘琰似乎对小乔还是有些念念不忘,便特意如此强调,想打消掉他痴念。
刘琰出神片刻,忽展颜笑,道:“多谢阿妹告知。也听说过些乔家与燕侯旧事。原本担心她在那边过不如意。知道她切都好,便安心。在心里,她也如同你样,是阿妹。下回阿妹若去信给她,可否烦请代致拳拳?”
大乔道:“琅琊王请讲。”
“就说……”
刘琰垂眸,沉吟下。
……
大乔在堂中见到刘琰。
刘琰有丰姿,如瑶林琼树,向来又温文尔雅,早年居留乔家时候,小乔和他两情相悦,大乔对他印象也很好。他十七岁离开兖州,如今别,忽忽多年过去,二人如今竟在此地相遇,回想往事,大乔未免心生感慨。
知道他和小乔旧事,所以叙旧,句也不提小乔。
各自说些近况,忽见刘琰迟疑下,问:“敢问阿梵妹妹,如今可知蛮蛮近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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