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力手掌,紧紧掐住她腰肢。
怕吵醒腓腓,近乎是在压抑着无声情状之下,做完这场漫长爱。
两人分开后,小乔浑身湿透,魏劭也仰面躺在她身边,大口地喘息。
房里光线昏暗,但小乔依然能看到他胸膛剧烈起伏轮廓。
后来两人去浴房各自净净身,回来再次躺下去。
魏劭看她眼,翻身下榻。
平常这时候,腓腓都已经睡。魏劭去后,她被小乔抱在怀里,吃几口乳,瞌睡渐渐便上来,闭上眼睛。
魏劭出来时候,小乔刚哄睡腓腓,听到他出来脚步声,手指放到嘴边,轻轻嘘下。
魏劭便放轻脚步,慢慢地靠近。
小乔抱着腓腓,轻轻放她到小床上,替她盖被。
她洗完澡,穿衣裳出来,房里春娘和乳母都不在。
魏劭不知何时回,正翘着条腿仰面躺在榻上,抱腓腓坐在他腹部,逗她在玩儿。
腓腓四五个月大,刚学会自己坐,这几天渐渐和这个爹混也有点熟起来,坐在他腹上,被魏劭双手兜着左右摇晃,兴奋地咯咯笑个不停。
又顺他腹部往上爬,爬到魏劭胸膛上,伸出小手摸他鼻梁。
魏劭便张开嘴,口里发出“啊呜”声,口衔住她手。
旁。
席间欢声笑语,众人纷纷向她敬酒表贺。她脸上笑意有点飘,腓腓也不过象征般地虚虚抱下。
只在魏劭给她呈上寿酒祝辞时候,看着儿子,眼睛里才放出欢喜之色。
其实前年投毒事后,徐夫人也并未怎责罚于她。面壁思过些时日罢,对外更是没有透漏半句。
但朱氏精神,从那之后,还是如同失去倚仗般,有段时日,整个人萎靡厉害,性子也变得更加孤僻。
魏劭似乎很快就睡过去,没见他再动过。
小乔却直睡不着觉。她睁着眼睛,听着身边男人和不远处小床上腓腓呼吸之声,迟迟无法入眠。
那个晚上过后,小乔和魏劭两人关系,便直像今晚这般。
不能说不好。
但当边上没旁人,只剩他两个时候,即便是做方才那样事
魏劭在旁,低头仿佛细细地端详腓腓睡颜,最后直起身,说道:“明日早还动身,歇?”
小乔微笑:“好。早些歇息。”
……
房里灯熄,眼前陷入片昏暗。
魏劭手伸过来,将她搂过去。
腓腓咯咯笑声更大。
魏劭副白牙,叼住女儿手指,也跟着笑。
腓腓和父亲玩不亦乐乎,看到小乔出来,转头朝她咿咿呀呀。
魏劭便松齿,抱着腓腓坐起来,清清嗓:“身上出汗,去冲个凉。”
小乔接过腓腓。“衣裳都备好,就在里头。”
直到最近半年,才慢慢地有所好转,改礼佛,隔三差五也到徐夫人面前露个脸。
但魏家族人多少隐隐也听到些风声,是以见她今晚这般,也未觉纳罕,知徐夫人有意热闹,无不凑趣,你言语,倒也不见冷场。
腓腓渐渐不耐烦再被人抱来抱去地逗乐,哭闹起来,徐夫人便叫小乔先带腓腓回去安置。
小乔辞席,在春娘和乳母陪伴下回西屋。
天气渐热,回来后先帮腓腓洗个澡,随后春娘先抱她出去,小乔接着沐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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