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氏以为他在继续,微微闭目,娇吟出声,忽喉咙紧,被只手被紧紧钳住,越收越紧,脸涨通红,拼命挣扎,却哪里能挣脱掉,只最后狠命踹下,将榻尾张围屏给踢翻在地,发出“哗啦”声,喉咙里再咯咯几下,眼睛泛白,身子渐渐软下去。
章凤桐方才听到里面动静,知太子在宠幸曹氏,暗忍酸意,将宫人驱走,自己在外守着,隐隐听到方才太子那话,接着却动静不对,急忙进去,才见曹氏两眼翻白,脖颈上五个深深指印,竟被他活活给掐死。
章凤桐吃惊,盯着榻上曹氏。
曹氏出身虽低些,父亲从前只是武定个小官,但相貌身段出色,也深谙媚术,向颇得萧胤棠宠,章凤桐新嫁,太子总共也没和她同房两次,曹氏隐有得意,章凤桐原本暗忍,却没想到,突如其来,如此竟就被他给掐死。
死个人倒无妨,但曹氏刚被册为侧妃不久,入皇家碟谱,父亲也被升为四品大员,这样,bao死,总要有个交待。
。”
朝廷有制,正二品*员和二品诰命命妇,见太子免行跪拜之礼。裴老夫人便隔门,朗声道:“怎敢当太子如此之礼?归城挡太子道,是们冲撞才对。这就叫人让路,请太子先行入城。”
萧胤棠道:“老夫人德高望重,便是父皇亦敬重有加,何况如?务必请老夫人先过,等等无妨。”语气听起来诚恳至极,伴随着话语,已传来阵杂声,那行人马,似哗啦啦地都避到路边。
裴老夫人道:“承太子谦让,老身感激不尽,那便只能失礼。”
裴荃见萧胤棠目光落在那两扇马车门上,面带笑容,似是真心想要让道,只好领人起身,催着车队通往而过。
她看向萧胤棠,见他翻身,从榻上坐起,冷冷道:“你不是有贤惠能干名声吗?这里交给你就是。”说完转身,朝里走去。
章凤桐望着萧胤棠背影消失,转向横死曹氏,盯半晌,缓缓道:“莫怪,要怪就怪那个害你女人。”
萧胤棠停于路边,目送那辆载着她马车渐渐消失,眸光闪烁,隐见异色。
……
入夜,萧胤棠从皇帝为舅父周进所设送行宴上归来,人半醉,脚步也浮,入东宫寝宫,想起白天路上所遇那马车中女子,虽不过短暂瞥,那张娇颜,却愈发铭刻入脑,挥之不去,阵燥气,还没入内寝,胡乱将手边个刚升为侧妃曹姓侍妾拽上张罗汉榻,发泄之间,醉眼迷离,盯着身下女子,恍惚桃腮玉面,咬牙切齿:“甄氏!你以为你嫁裴右安,就能辈子躲开?做梦!”
曹氏被他弄原本气喘不已,忽听他说出这话,双目盯着自己,目光血红,似醉似醒,心中惊惧,慌忙道:“太子爷,你认错,妾身是曹氏,并非那个甄氏!”
萧胤棠酒气顿消,慢慢停下,盯着身下女子,眸光渐渐变冷,伸出手,指尖轻轻抚上她白皙光润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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