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芙不见哥哥和祖母,开口便问。
孟氏被触动心事,垂泪道:“先前倭寇大盗杀进南城,到处杀人放火,们家幸好有李总兵及时派兵过来守着,这才未被破门,只是你哥哥,如今想必落入倭寇之手……”
孟氏悲从中来,时哽咽,说不出话,早有旁下人代讲。
原来上月之时,甄家有条船要去往流球,海途不算很远,甄耀庭征得祖母胡氏和孟氏同意后,和张大道上船,原本这些时日就要回,不想却遇倭寇来袭,船在半道被劫,连同甄家道,另外还有十几条商船。胡氏上次病后,身子原本就未完全恢复,又得知孙子落入倭寇之手,急怒交加,当时便晕厥过去,这几日卧病在床,水米不进,孟氏边叫人不断去官府打听消息,边服侍着病重婆婆,可谓心力交瘁,正准备派人再往京中送信,此刻却乍见女儿女婿归来,情绪时间如何还控制住?
嘉芙忍住心中恐慌,急忙安慰母亲。
,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!”
裴右安命他起身,问泉州之事。
刘通道:“裴大人,这回倭寇和粤东大盗勾结,里应外合,兵分两路,同时攻打泉州和永宁两府,来势汹汹。卑职听闻,不但在海上劫十几条待要返港商船,还趁两卫夜半防守松懈之时,竟突袭攻城,杀人放火。倭寇是从泉州南门进去,李总兵虽及时赶到,打退倭寇,但南城带,听说死伤些人,不少大户,更是遭殃,有几户,听闻损失不轻。”
裴右安道:“你可知甄家消息?”
刘通道:“泉州甄家?倭寇逃跑之时,放火焚烧近港仓库,大火烧几天才灭,甄家财物想必也是有所损失。至于人丁,卑职不大清楚。”
裴右安起身:“芙儿,你照顾好岳母和祖母,去衙门走趟。”
他叮嘱完,转身正要出去,门房跑进来,说巡抚高大人来。
……
泉州出这大事,个处置不好,足以摘掉头顶乌纱,高怀远闻讯,如同火烧屁股,如何还坐住?边往京中
嘉芙人在舱内,听清二楚,焦心如焚,等裴右安进来,立刻抓住他手,颤声道:“大表哥,能不能快些回泉州?家就在南城!不放心娘他们!”
裴右安道:“这就带你尽快回泉州。莫怕,切有。”
刘嬷嬷檀香等人收拾上岸行装。那琅门县令因事发突然,公务紧急,不敢怠慢,方才也亲自到港口督事,听闻裴右安路过在此,匆忙赶过来,番拜见,等片刻,驿所便送来所需马车和快马,裴右安向琅门县令道声谢,带嘉芙上马车,行人便连夜赶往泉州。
剩下这段路程,再不复先前悠闲,路上除必要休息之外,口气没有停歇,终于在三天之后,抵达泉州。城门口兵丁守卫,出入检查,裴右安带着嘉芙入城,渐近南城,路所见,到处竟都是被劫烧过后痕迹,不少人家门口,更是挂出丧事白幡,里面传出阵阵哭声。
嘉芙胆战心惊,终于赶到自家门前,拍开紧闭大门,下人探出个脑袋,看见嘉芙,惊喜跳起来,转身就飞快进去通报,孟氏起先还不信,赶出来,等真见到嘉芙和裴右安,这才喜极而泣,赶忙将女儿女婿迎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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