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右安将她又抱回来:“芙儿……病已经好……不信你今晚瞧着便是……”
嘉芙脑袋摇晃像只拨浪鼓:“不行就是不行!要睡觉!你也睡!”说完翻个身,背对着他,想下,又转头,唇贴到他耳畔:“大表哥,你听话,以后会对你很好。”
裴右安自觉昨夜睡那长长觉过后,精力饱满,病也好大半,今夜大可再战三百回合,偏她却不让自己和她亲热。想来除真心疼他前些时候生病体弱,应也存故意惩罚他心思。
打是打不得,如今像从前那般板起脸教训她听话,更是端不起架子。
裴右安时拿她没辙,苦笑,见她已经翻身过去不理自己,只好也闭目慢慢调息,良久,终于压下方才被挑出欲念,睁眼,见她竟就撇下
和她成婚也算两个年头,但掐头去尾,两人真正在起时间,算来竟不过数月而已,且分开又如此久,昨夜骤然相逢,实在情难自禁,既已破守戒,想着祖母若有在天有灵,当也不会责备自己,再无顾忌,便跟过去,捡起地上几本书,放到桌上,随即从后抱住她,低头吻她袒露在衣领外片细嫩雪背。
嘉芙嫌痒,不断地缩脖,躲着他。
裴右安见她没有反应,无奈,强行抱她送到床上,附耳低低地唤:“芙儿……”声音微微绷紧。
只小手在被下朝他悄悄地伸过去,验证般地轻轻碰碰,飞快地缩回去。
嘉芙含羞垂眸:“大表哥,你又难受吗?”
被他压在身下。
裴右安深情凝望:“芙儿,饶为夫这次,可好?”
屋里安静下去。
嘉芙和他对望片刻,抬手分开他衣襟,露出方才被自己咬许久侧肩膀,见上头留个深深齿印,指腹轻轻抚摸,柔声道:“夫君,方才被咬疼不疼?”
裴右安点头。又摇头:“不疼。”
裴右安感到被她小手轻轻碰,虽隔着层衣物,却也血液涌流,心跳加快,凝视着她,手指轻轻抚弄她唇瓣。
“睡觉吧。睡着就好!”嘉芙拿开他手。
裴右安怔。
“没来时,你不照顾好自己。屋子漏风,炉火不暖,药也不好好吃。你身子本就底子薄,又病这久,昨晚就算,今晚还想?好好睡觉吧,病没好,什也别想!”
嘉芙说完,从他怀里滚出来。
嘉芙目露怜惜之色,凑上去,唇轻轻碰吻,爱怜不已。
两人身上都不过层单衣,体肤相磨,裴右安身子早被磨蹭软,下头却慢慢充血,闭目享着她亲吻,心生绮念之时,肩膀处突然传来阵疼痛,脑子立刻清醒,睁眼,见嘉芙张嘴,竟又狠狠咬他口,这才松嘴,笑眯眯地道:“既然你不疼,那就再咬口,让你记住!免得你记性不好,下回转头又忘你对说过话!”
裴右安摸摸自己布满她齿痕和口水肩膀,苦笑。
嘉芙不再理他,把推开他,自己拿被撕破信,下床,到桌边铺开,忙着要找东西压平。
祖母去世已经逾年,虽然照承重孙身份,还要再守制两年,但人被放逐到此处,天地悠悠,旷野茫茫,从前束缚天性种种,仿似也渐渐远去,心底竟生出从前未曾有过不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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