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狼狈殷停,年轻人姿态闲适,折扇在修长手指中翻折,啪声和上,年轻人语气和煦,“只是想为小兄弟解惑。”
是强
殷停灌肚子茶,自是喝不下去,他把铜钱压在桌上,起身打算离开。
这时,道低哑年轻男声叫住他。
“这位小兄弟,见你心神不稳,似有忧虑之态,可是有事萦绕在心,困惑不解?”
殷停回头,只见身后茶桌上,坐着位墨绿衣袍,手持折扇,眉目如画年轻男人正含笑望着他。
经过麻烦精美色轰炸,殷停对好颜色人抵抗力强上不少,甚至产生种,长得好人都是事精偏见。
这天平城是天平义军老巢,在朝廷里挂号反贼。朝廷律法公文管不到此处,便是里面无端死再多人,朝廷也收不到半点风声。
便是收到,朝廷也不会为这群反贼大动干戈,巴不得再多死些,让这颗烂疮消弭于无形才好。
如此个三不管地带,正是魔修肆意弄鬼乐土。
倘若殷停不是良知尚存凡人,他定给这位不知名魔修拍手叫好,仁兄真是好手段!
心思如此缜密魔修,会藏身在何处呢?
白日里,鬼城般天平城终于有几分繁荣城镇烟火气。
青石铺就大街上,小摊小贩络绎不绝,只是瞧着气色不大好。
藏在暗处观察殷停,徒手从墙面上抹把灰,将自己眼下和面颊涂黑,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。
他从藏身犄角走出,试探着往城门方向走去。
经过上午,他锲而不舍地把位于天平城四个方位城门摸排个遍。
不想沾染麻烦殷停,完全不接年轻人话茬,含糊地说:“许是兄台看差。”
说完,从年轻人身边走过,两步离开茶摊。
就在殷停庆幸躲过桩麻烦时,那年轻人竟然自顾自地跟上来。
殷停不断加快脚步,年轻人却像个粘得极牢牛皮糖,如何也甩不脱,倒累得殷停满头大汗。
他叉着腰喘气,断断续续地问: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殷停收回视线,指尖沾着冰凉茶水在木桌上画圈,这也是麻烦精让他出来打探事。
不过,他却打算来个堂而皇之地阳奉阴违,左右麻烦精也不可能跟着他。
让他去打探魔修踪迹,且不说,他有没有那个胆子,便是侥幸让他寻到些蛛丝马迹,他又有没有那个命。
晌午过,茶摊上人少些,殷停估算着时间,打算再混个把时辰,便打道回府,以“努力,没结果”交差。
眼看茶摊上人越来越少,经营茶摊夫妇将客人用过茶壶茶碗收进贮物柜,男人压灭炉中炭火,妇人则托着茶托,走到殷停近前问,客人需不需要续热汤。
最后黑着脸,坐进家茶摊,要壶最便宜粗茶,倒上海碗,郁闷地饮而尽。
这天平城简直是个准进不准出铁桶!
高大城墙将天平城包围,他沿着走圈,处处严丝合缝,连狗洞都不曾瞧见个。
城门在东西南北各有处,但每处城门都紧紧封死,并派有重兵把守,零星有人进城,只开城门下处小角门。
想和松阳县样混出去肯定是行不通,殷停重重摔碗,本就是预料之中事,他也没如何泄气,拖着腮盯着路边行人出神,思绪发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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