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长高殷停很是惊奇。
祝临风抬抬下巴,眼里写满自得。
两人对完口供,把倒霉蛋二当家尸体随手埋在后院,道离开宅院。
走在去马鹿山山匪暂时
但这话他也只有心里想想,对着麻烦精是再说不出口。
祝临风指着自己面颊说:“们混进马鹿山山匪中,既然他们来天平县,那背后妖人自然不会放过他们,跟着他们,妖人自会露出马脚。”
实在不想去殷停刚要反驳,万被人拆穿怎办,却见唯会拆穿他们老兄已经躺地上。
他丧气,但仍是不死心地想做最后挣扎。搓着手,谄媚道:“少主,你看,凡人,要您就先让出城吧。”
他取出袖中金铃,晃着说,“带着这铃铛,无论去到何处,你也能找到是不?”
不多时,他在尸体光裸胸膛上发现片蛛网状黑色纹路。
祝临风也有些习惯他“勤学好问,”瞥他眼道:“当然有区别,魂灯是灵宝,只要魂灯主人事先封进法力,便是凡人也能自如操纵。”
殷停心绪动,想到白褚洄舟曾说过,背后弄鬼之人是凡人,这不就对上吗!
思及此处,他忍不住抬头向祝临风看去,两人视线正好在空中对上。
祝临风先行移开视线,低声道:“他或许没说谎,真是凡人。”
怎死……”殷停捏着袖子,将干尸正面翻过来。
待看清,登时吓跳。
干尸脸部只剩下张干枯皮子粘在骨头上,从皮下透出青褐色看起来分外可怖。
“这到底死几天?”
祝临风:“最多不过天,死因是被人抽出三魂七魄,当即身亡。”
“不行,”祝临风斩钉截铁道:“会保护好你。”
胳膊拧不过大腿殷停黑着脸答应。
祝临风变出张薄如蝉翼面具扔给殷停,殷停往脸上放,那面具仿佛会呼吸似,蠕动着严丝合缝地贴在他五官上。
除痒,再没别异样感觉。
这面具十分奇异,戴上后,不止样貌,便是身高体态声音也和田二般无二。
“不过,魔教中人说话,真真假假难以分辨,不可全信,仍然要保持警惕。”
殷停赞同地点头,他也觉得褚洄舟那人有些怪,说些有缘没缘话,叫人起鸡皮疙瘩。
“那们接下来怎办?”殷停问道。
其实按他意思,既然香火是明水法王心头肉,便是他们不管,明水法王和褚洄舟也撒不手,那他们又何必去牵扯这桩乌糟呢?
他上辈子是小市民,这辈子是丧门星,唯二心愿是平平安安活到八十岁,娶房漂亮媳妇,实在没有救济别人能力,也没有心气。
尽管祝临风没多说,但殷停也不是傻子。明白过来,他应当是发现尸体,为将尸体带回,这才耽搁。
原来是真有急事啊,殷停心里稍纾解。
祝临风接着道:“天平城中妖人行事谨慎,所有城民皆只取魄,叫人看不住他跟脚。但这俱尸体却操之过急,将三魂七魄全部抽出,因此也留下些蛛丝马迹。”
“从尸体上残留法力痕迹看,妖人应当不是用自身法力抽取生魂,而是用魂灯。”
“这两者之间有什区别吗?”殷停掰着尸体翻看,寻找祝临风所说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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