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。
相反,殷停倒觉得奇怪,为何闵执事他们没发现红丸异样?
兴许是他们已经被蛊惑得无暇他顾吧,殷停这样想。
听完他话,掌门眼中飞快掠过抹暗芒,下息又恢复成和煦长者模样,他轻抚殷停发顶,欣慰道:“好孩子,知你聪慧机敏,却不想到如此地步,究竟瞒不过你,也罢,便告你罢。”
掌门手翻,那颗红丸出现他掌心,不同于先时威风凛凛,红光阵阵,此时红丸宛如不起眼石子般,黯淡地躺在手心。
因掌门在侧,殷停有人兜底,便大着胆子观察红丸。
殷停脑子转转,很快发现不对地方,说道:“掌门师伯,弟子愚见,觉得绮秀此次发狂主要缘由并非有人刺激,”
有人两个字他咬得极重。
见掌门露出感兴趣神色,殷停接着说自己发现,“当时闵执事曾拿出枚红丸,自红丸出现,弟子便觉得浑身燥热难受,心中有股火乱窜,甚至克制不住自己行为与绮秀厮打。”
这话七真三假,之所以赏绮秀顿老拳,完全是因为他看不惯那臭小子歪鼻子斜眼,便是当时受红丸蛊惑,也不是主因,最多算多个让他冲动理由。
但殷停说话时,却完完全全将自己摘出来,把红丸算成罪魁祸首。
红丸表皮并不光滑,纠缠着细若蚊蝇纹路,殷停仔细瞧瞧,惊奇地发现和自己那些摸不着门道上古符文有些类似。
待他看够,掌门将手翻转,握成拳背在身后。
他声音喑哑,像在忌讳什似,语调急促,将话含混地带过去。
受他感染,殷停也无端觉得身体发寒,仿佛,有潜藏恶意正露出獠牙向他窥伺。
“魔种,”
偏生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,甚至说着说着自己都信自己秉性纯良。
还有点,动手时殷停也并没有察觉到是红丸在暗处使坏,真正发现这点时,他已然被狂化绮秀振飞出去趴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他对自己臭德行心知肚明,绝不是敢和妖物搏杀好汉。但当时,即使他身子麻半边,心中却源源不断地涌现出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莽夫想法。
他立时便明白,不对,有人捣鬼。
很快他就发现捣鬼“人”,那枚红丸正死命散发着红光,活似只生怕别人瞧不见他七彩大公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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