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以秋珩入魔后法力,他若真想离开芳菲林,那些童儿如何拦得住他?
不过祝临风却有点不解,他本以为秋珩引他出来是为杀他,或是掳他。
但秋珩表现却不得不令人诧异,就像引他出来,不是为杀他,也不是为剐他,只是为当着土猴面揭穿他凡人身份。
更何况,他不能修炼事在门中本就是忌讳,除内门师长清楚外,再无人得知,这秋珩是从何处得知?
他那魔种又是从何
秋珩灼烧法阵动作顿,随即又恢复正常,“魔种逸散于天地,自待缘人,又何需旁人给?”
“说你蠢,你还真蠢,连你都懂道理天下掌门莫非不知?”
祝临风变出把折扇,颇为风骚地摇摇,“昔年圆寂大无相宗法定禅师身修为臻至化境,额上天目号称有罗汉怒目之威,金光所过,能窥破天下魔障,魔种亦无处可逃,各宗选定山门,开泽福地时皆会请法定禅师着眼相看。”
“而闲隐门中更有观相天地尘埃镜师兄坐镇,魔种更不可能藏匿于门中,而门中童儿若无诏令,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师门。”
祝临风音量陡然拔高,“还不从实交代!魔种到底从何处得来!”
装不出闲适姿态,面目狰狞地咆哮道:“你既然知道勾丸神火,那便看看你这依仗他人灵力充自身威势大师兄还能自如到几时!区区凡人蝼蚁,竟敢说是废物!”
殷停被这突然爆出来消息惊得差点蹿起来,目光在祝临风脸上几经停驻,脑中惊雷般。
麻烦精居然是凡人!
秋珩眼珠子转,瞥向殷停,别有深意地说:“静清师兄,不妨告诉你,们这位不可世大师兄其实不能修行,是百无用凡人,不知你作何感想?”
殷停放下揽着姜太平,勾起块碎石,站直身,对着祝临风背影,赌咒发誓地说道:“殷停,今晚什也没看见,什也没听见。”
或许是想明白自己方才话漏洞百出,秋珩索性闭口不言,专注于污秽法阵,只等把几人揪出来下油锅。
祝临风也不纠结于这个问题,指着晕过去殷停和姜太平,说:“你抓这两个土猴子,意欲引出来,又是受何人指使?”
祝临风早早便看出来,秋珩排这出闹剧,其实都是为引自己出来。
修士性子孤介,便是门师兄妹也不能私窥隐私,多加干扰,因此每处道场外都布有大阵,若阵主不允,任何人都不得入内。
余明云游在外,在秋珩眼中,入芳菲中除拿不出手童儿执事,便只剩下自己这位大师兄有能力,也有责任来救那两只土猴。
随后动作麻利地举着碎石朝自己脑门来下,白眼翻,直愣愣往下倒,正砸在不省人事姜太平身上,爽快地晕过去。
开什玩笑,知道祝临风隐痛,便是今天不死在魔头手里,回头也得被祝临风变着法磋磨死。
破案,难怪麻烦精会被白诅附身,白诅不沾修士,却能近凡人,切早已有预兆,他根本不是修士,而是如假包换凡人!
模糊间,殷停只个想法——秋珩贼子误!
如此险峻场面,祝临风居然忍不住噗嗤笑出声,视线从殷停身上收回,放在秋珩身上,突然道:“是谁给你魔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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