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停想,也是。
两人分别前去洗漱,再
“对不住伯母。”语气诚恳,不掺杂半点敷衍。
两人各出手段地打架,气氛却诡异地和谐不少,或许男人之间事总要靠拳头解决吧,少年人也样。
鸣金收兵……
殷停把手枕在脑后,望着楠木吊顶,说:“伯母是什样人?”
值得麻烦精如此维护,想必是个极好人。他记起供弟子查阅玉册上署名——祝青瑶,这人和祝临风是什关系呢?不知为何,他莫名觉得应该是他母亲。
他像是忘自家灵宝,殷停也忘自己有法力,两个人如乡野村夫般,以最原始拳脚来确立地位。
祝临风比殷停高些,按理说近身肉搏比殷停更有优势,但他何曾打过架,纵使生长手长脚也不知往何处支应,反倒是从小混迹在乡野间殷停占尽便宜。
他个铁山靠撞进祝临风怀里,再次将他扑倒,将他两只手腕交叉按在头顶,喘着粗气问:“服不服?”
打从娘胎里爬出来至今,他从未如此酣畅淋漓过。
祝临风膝盖突然往上顶,直直顶向小殷停。
不笑皆带三分笑意,看人时,直直望来,仿佛只看得见你。
嘴唇生得薄,许是幼时吃太多苦,唇色浅淡。在憋坏心眼之前,他总有个抿唇动作,抿唇再松开,血色翻涌,他这张看似多情实则无情脸上会生出绚烂光彩。
越长越开,祝临风对他宽容又多两分。
“也罢,”祝临风收回目光,矜持地点点头,探手取下系在腰间玉佩。
室内亮起朦朦青光,隐没在光彩中祝临风身量拔高几乎个头,待青光散去,个墨发及腰,身着鹅黄锦袍,唇红齿白,尚且有几分稚气少年人出现在原地。
祝临风沉默片刻,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难回答。
“记不清。”
殷停试着回想下殷母模样,颓丧地发现自己也已经记不得。
他另起话头,“不是来断什劳子因果吗?”
祝临风:“先行洗漱。”
殷停再不复神气,五官瞬间扭曲,捂着命根子倒向边,蜷缩得像煮熟虾子。
头发乱如鸡窝,下巴上块青紫,再说不上美和洁祝临风站起身,直勾勾看着殷停,突然道:“你不该辱及家母。”
殷停疼得嘴里吐不出连贯字,只好拼命回想自己何时骂过他父母,让他竟舍得下贵公子脸子,用此下三滥招数。
好像也就句,你他娘……
待疼痛暂消,他两腿岔成八字从地上爬起来,真诚道:“没有侮辱伯母意思,”他顿顿,想到,假使有人当着他面说你他娘,即使这句话只相当于口癖,说者兴许并无恶意,他心里也总不舒坦。
还不等祝临风说话,殷停眼中骤然爆发出道骇人亮光,丹田中少得可怜法力悉数腾挪到腿部筋脉,他如道离弦之箭,猛地朝祝临风飞扑而去!
“啪!”皮肉于皮肉相撞,发出沉闷撞击声。
没有丝毫犹豫,殷停扬起拳头,由上而下给祝临风下巴骨来个下勾拳。
“你他娘在装什相?”将人扑倒,殷停把手心沾上血擦在祝临风脸上。
生平从未受过如此粗俗对待祝临风懵瞬,下息他反应过来,眼神暗,扯住殷停腕子将他从身上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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