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转向余英,“昔年师妹不也曾对瞿道友畅言,容仔细想想,是什来着?”
“瞧这记性,”他拍脑袋,作恍然大悟状,“非族类其心必异?”
“记得可准?”
余英叫他气得脸色发白,重重哼声说,“去寻
“祝师兄,你可不能抛下。”贴面人弱弱地说。
望着腿上长出新物种,祝临风也只剩扶额叹息份儿。
“殷停!”
……
听着后边传来响动,走上二层石阶掌门感叹道:“门中这才算有活人气儿,”视线从冷脸余英,憋着坏余明身上扫过,语气带着怀念,“看着他们就想起你们幼时,也是这般嬉笑玩闹。”
余明发出声闷笑,“英师妹这徒儿真是个人才。”
说完捋把姜太平毛茸茸脑袋,转身踱步向前。
祝临风似乎是不愿与殷停等为伍,追着他说:“师父,跟着你。”
“大人有大人乐趣,小孩有小孩闲趣,非追着做甚?”显然是不乐意带他,闲庭信步间,已远去百数步。
殷停看准他注意力涣散空档,从背后往他腰上撞,随后撕下贴面人样姜太平,闷头跑。
“含章阁是门派重地,位于独绝于天地洞天之中。内藏经文道卷,法宝灵兵,也收押有各路凶恶妖魔。九层含章阁由九层阵法护持,虢牛族瞿道友为此处护法,若是没有他接引,除掌门便是也寻不到含章阁所在。”
震耳欲聋咆哮声将余明话压过,只头生犄角,四足御恶风吊睛白额大虫冲殷停几人龇牙咧嘴,哮出令人作呕腥风。
祝临风满面嫌恶地皱皱眉,用手巾压住口鼻,往殷停身后撤撤。
本就芝麻胆子姜太平更不成气候,抱着殷停大腿颤抖不止,瞧她模样似乎恨不得自家变成只千足千手蜈蚣精,长在殷停身上才好。
此处是含章阁水下层,羁押妖魔所在。
余英率先表达不满,用拂尘指着余明说:“明师兄收这些个徒弟,倒颇有他先时风采。”
说完,她似是对自己发挥不大满意,嘲讽道:“也不对,想来师兄现在也是能和几个徒弟玩作处。”
掌门无奈摇头。
“过奖过奖,谁让你师兄向来平易近人呢?”余明背着手说,“其实叫说来,师妹那徒儿倒更有她先时三分直率。”
他向掌门看去,嘻笑着说:“可听说,静笃对着瞿道友大谈灵兽畜生之言,这才惹他不快。”
边跑边喊,“掌门,师父!等等弟子!”
祝临风贴在铁牢门上,青月色衣衫沾上大片污渍,还悲催地和趴在地上白虎来个眼对眼。
看着白虎腥黄口齿,黢黑沾染着秽物脖毛,他险些吐。
颈上浮现青筋,就要向殷停追去。
谁料脚下突然重,往下看,居然是贴面人将他缠上。
殷停颇感心累。
和掌门道走在前头余明不知何时绕回来,袒露着半边胸膛,不修边幅地朝那白虎甩去道厉风,将它压得四肢贴地,口中发出类似狸奴般柔顺呼噜声。
在姜太平崇拜眼神中,他状似无意地问,
“刘鹏是如何把瞿老牛得罪?”
殷停瞅瞅自己为老不尊师父,似乎是猜到他想做什,压着嗓子把刘鹏说过话学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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