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意寻心意剑主,与之论剑。”
谢白如是说道。
新出现人方鼻阔目,体量健硕,额上有个圆形大肉瘤,头上总着道髻,穿藏青道袍,足踩云履之靴。
此人甫出现,祝临风目光沉,顿生出果然如此之感——余冲。
目光在余冲和碎成两半玄水珠上流转,他已对先前发生事有推测。
余冲不知何时从门中脱困,路尾随他们至今,在第二次刀剑之礼,师父无暇他顾之际悍然出手,将他们困入玄水珠中,想让他们溺闭而死。
不知为何却遭遇谢白,将玄水珠破坏,这才让他们得已脱困。
边看边想,脸都被挡完,这算什第美男!
祝临风强行按着他后脖颈,将他往下压,压低声音道:“眼睛不想要?这位剑主素以心思叵测,亦正亦邪闻名,修为又远高于你,若你再用这起子轻佻眼神看他,大罗金仙来也救你不得!”
“自己找死就算,别拉着起。”
索性那位谢白似乎没在意殷停这等行小人物打量,间或说他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。
被白绫覆盖着眼睛转向个方位,那是殷停和祝临风背后偏西方向棵矮木。
虽不知谢白是恰巧路过,顾念同为正道之义出手,还是率性而为,总之谢白不是和余冲路,至少现在不是。
思量清楚,祝临风站起身,看也不看余冲,径直对谢白见礼道:“剑主遥拜,后生闲隐门祝临风,今日突遭门中*人暗害,幸而谢师兄仗义出手,待师兄弟回归门中,必有厚礼相赠。”
这话说得祝临风心里直打鼓,毕竟这位鸣寒剑主可是出名性情古怪,他也拿不准他愿不愿意襄助他们,但有点祝临风却明白,即使谢白不愿出手,能立时离去是最好,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被余冲蛊去。
谢白向他微微侧首,哪怕隔着白绫,祝临风仍觉目光如寒剑,几乎将他刺瞎去。
声音如两枚寒玉交击,不带丝活人气,
目之所及,冰凌铺地,转眼间周围片树木都被冻成冰天雪地中点缀,青白冰霜甚至蔓延到殷停身侧。
他忍不住打个哆嗦。
“出来,”谢白望着那个方向,平静地说句。
息之后,在暗中藏匿之人似乎也发觉自己躲无可躲,于处漩涡中现出身来。
殷停以余光窥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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