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叫玩女人?”狗剩天真地反问。
殷停:“……”
糟
呼风唤雨,改换天时,那可是元丹修士才能做到,即使妖族和人族对天地灵气运用迥然相异,呼风唤雨也不是等闲妖族能觊觎。
“你仔细说说,他是开坛祈雨,画符招风,或是不需要外力,仅凭自己就能改变天时?还有,他求雨约能求多少。”先开口却是祝临风。
这个问题像难住狗剩,他思索好阵,用手比个大圆,
“能有这大水缸雨!”
祝临风:“……”
“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,更何况这是妖物,甭管他是不是猪鼻子里插大葱——装相,咱们都该解清楚,透彻,明白,”殷停摇头晃脑,“向来不打无准备仗。”
说白,就是惜命怕死。
可生而为人活这世是多不容易事啊,当然得惜命。
念在他说尚有几分道理,祝临风将视线转向狗剩,问:“你可知那无肠公子有何特异之处?”
狗剩挠挠头,掰着指头说:“公子庙有消灾避祸神符,若是触怒公子,庄稼都会旱死。”
姜太平默默听着,摸摸耳垂。
可是她也并未发现那陶俑身上有阵法痕迹呀……肯定是自己也学艺不精!
她站起身,再跪下,咣咣给祝临风磕两个响头,
“太平疏懒,请大师兄责罚。”
祝临风:“……”
顶。
狗剩时不知该如何作答,正要点头时,道声音突然打断他动作。
“神道早在前年前便已凋敝,不复存在,如今真算得上正经神统仅有寥寥几人,在大乾中都排得上名号,”祝临风语气不屑,“若是随便哪来山野精怪都能自吹自擂为地神,明水法王等众颜面何存?”
闻言,众人纷纷向他看去。
殷停稍寻思,深觉有理,区区只螃蟹精,哪懂什真正香火神道,约莫是自吹自擂,仗着些微法力,糊弄村人村妇小妖。
果然是个不成器螃蟹精!
“这位公子,还有什别嗜好吗”殷停幽幽来句,“诸如,喝美酒,玩女人?”
祝临风往后退步,与殷停割席断义。
羞于与寡廉鲜耻之辈为伍!
殷停脸皮厚,并不觉得自己问有什问题。
只这两桩,自己便能做到,殷停悄悄松口气。
“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?”姜太平问。
狗剩拍脑袋,“呼风唤雨!”
话音刚落,室内鸦雀无声,姜太平白着脸回头看两位师兄,发现他们同样面色凝重。
殷停:“……”
这小师妹,约莫是脑子有坑吧。
“咳咳,”祝临风清清嗓子,看向殷停:“事情你已然,这就出发吧。救人慢刻,便是多分危险。”
“再等下!”殷停举起手,说:“还有件事。”
“有话快说,”祝临风眉宇间浮上不耐。
“为何那些陶俑会如此难缠?”他仍觉得不放心,多问句。
祝临风面不改色,“那人偶只是普通机关造物,怪你自己才疏学浅,找不准两处命门,这才被土偶逼得狼狈不堪。”
祝临风目光堪称严厉,逼得殷停自惭形秽。
他似乎,确实,对机关阵法类并不大上心,所以不怪陶俑太强,而是自己瞎眼?
渐渐地,他被祝临风说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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