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发,这周没
他竟然没生气?
殷停惊奇想着,看来,在他眼里,祝临风冷脸和踹他几脚都算不上生气。
裙子自然是不能穿,殷停还顾及着自己在姜太平和狗文心中高大形象呢。
他单腿跳着起身,翻箱倒柜起来。
待他拉开摇步床后叠放衣箱看,布料凌乱,竟是被人翻过。
他当然明白祝临风是忍不被螃蟹碰过衣裳,想与他调换,可遇上祝临风嘴就憋不住犯贱毛病,他是怎也改不。
他动作同时,祝临风动作极快将外裙解下来,视线骤然触及抹触目惊心白,殷停心咚咚地连蹦跶两下,脸更是不争气红到耳后根。
他像是被针扎下,狠狠闭上眼,说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注意体面,可是还要娶媳妇!”
对这嘴巴犯贱玩意儿,只有让他痛条路,祝临风也不留情,狠狠脚踩上他脚背,警告道:“不准看。”
殷停痛得龇牙咧嘴,听见他这话,心中顿生反骨,默默嘀咕着,都是男,看眼会少块肉?小心地将眼皮掀开条缝。
衣裳脱。”
姜太平瞪圆眼,嘴巴微张,眼里写满不可思议,尽管这孩子已经惊得快掉下巴,仍是听话当传声筒,对身侧殷停说:“师兄,祝师兄让你脱衣裳呢。”
要说姜太平不够机灵呢,殷停刹那间就明白祝临风真正意思,说:“你告诉你祝师兄,说这里众目睽睽,到床后头去再脱。”
“走。”祝临风显然是刻也等不及,不等自己近在咫尺传声筒说话,自己先开口,只是还不肯正眼看殷停。
殷停无赖地耸耸肩,跟着他走。
他取身衣服穿上,立刻想到可能翻衣箱人——祝临风。
可依照他对麻烦精解,哪怕是没穿过,洗干净,祝临风也绝不会翻找螃蟹精衣物,更别提寻找奇珍宝贝,他估计以麻烦精性子,估计看不上这些破铜烂铁。
是在找东西?
殷停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光洁下巴,总觉得麻烦精有事瞒着他。
作者有话说:
可惜他谋划却落空,祝临风动作极快,已经穿戴齐整,殷停小动作被尽收眼底,他毫不留情,对这种企图偷看恶徒,对准小腿又是脚。
看也不看他,潇洒地转身出去,空气中只余淡淡尾香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殷停在地上蹲好会儿才站起来,他看向被扔在地上女裙,心中欲哭无泪。
他大男人,穿这个像话吗?
设身处地想来,他才终于明白,让祝临风装作女子前去色诱,是何等冒犯他事。
徒留下姜太平站在原地,在两位师兄心照不宣而不用解释地默契下,瞪着几乎脱框眼珠子,眼睁睁看着他们转去床后,“脱衣服”去。
仅看表象和那番虎狼之词却实容易想歪,姜太平便不负众望想歪。
床后。
“快脱!”祝临风语气分明是命令。
“不知道还当你饥不择食呢……”殷停故意磨磨蹭蹭,说话气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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