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?
“你们看,这后面有字,”姜太平自顾自说着,抬头看两位师兄神色不对,忙指着匾额解释道:“不是金字,你们看这儿。”
手按方向是匾额背面裂纹,有行蝇头符文混迹在裂纹中,极容易便被忽略过去。
殷停将眼睛瞪到最大,穷尽目力,勉强看出写什。
——此间事,切莫告知元应春。
见他终于不再和初入山门时般心里眼里计较都是自己得失,慢慢有男人担当,祝临风觉得宽慰,出言安慰道:“你自己也能感应到,这玉圭能将人皇玺封印,如此久也没有妖物找上门,不也正证明封印强力。”
他拍拍殷停肩膀,“只要们行事小心些,待回师门,将玉圭交给掌门,此事便算。”
“方才人皇玺曾泄露过丝气息,保不齐便有妖物在找来路上呢。”
殷停嘀嘀咕咕。
祝临风想也是这个理,显应观确实不能再待,便说:“你去唤上太平,和狗文三兄弟,咱们即刻启程。”
“师兄,你要吗?”
他又将玉圭递向祝临风,祝临风看也不看他。
殷停耸耸肩,握着玉圭朝另个方向走去。
祝临风急急唤住他,“殷停!你做什去!”
“还能做什,”殷停回过头,晃晃玉圭,说:“当然是挖个坑把这烫手山芋埋,不然还真带着?”
人对视眼,将先前只是在心头盘旋而没有说出口人名异口同声地说出来。
“掌门。”
这次连姜太平也没话说,垂着头,默认。
“掌门师伯也真看得起咱们,让来这虚为天中找人皇玺,也不知们这小胳膊小腿,够妖物填几顿肚子,”殷停忍不住抱怨,“为何不明说,弄得这般神秘,倒让咱们担惊受怕,猜来猜去。”
“或许师伯另有用意,”姜太平小声辩驳。
他看向祝临风,两人目光对上,看似是如出辙不解,实则殷停眼瞳中,却暗藏着更深层汹涌波光。
元应春这三个字,不是他第
殷停这才发现,原来姜太平趁着他们说话工夫,又跑去捡垃圾玩。
这孩子还真是个缺心眼,他正这想着,忽听姜太平再度咋咋呼呼。
“师兄,又发现东西!”
手中举着方才现出金字匾额,朝他们飞奔而来。
两人面面相觑,都心惊肉跳。
“带着。”
听见祝临风话,他不可思议地转过身,连连走到他身前,眼神像看个疯子。
“你真疯?”
“若是草草掩埋,叫妖物挖去,岂不又成祸患,们怎能做这种损人利己之事?”祝临风口吻正义凛然。
听他这说,殷停不由得想到为非作歹蟹妖,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欠考虑,悻悻地将玉圭收进纳虚芥子。
“左右这人皇玺,是不会去找,谁爱去谁去,”殷停瞥眼姜太平,作势把玉圭往她怀里推,她犹豫片刻,竟还真伸出手来。
“不是,你还真敢要啊?姜太平!你是猪油蒙心,不知死字怎写?”
殷停大力将玉圭收回来,拍下姜太平脑门。
姜太平捂着红彤彤脑门,欲哭无泪道:“是怕师兄拿久手酸,哪敢去找人皇玺呀。”
这话说得受用,殷停哼声,觉得这师妹上道,没白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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