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目光,手掌抵在姜太平额心,温暖澎湃法力从他身上发散而出,涓涓细流般滋润着她残破不堪躯体。
断掌处殷停和祝临风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血创口,在红光笼罩下,析出森白骨渣,血肉蠕动着止住血。
姜太平身上各处响起“噼里啪啦”炒豆子样响声,似乎是被敲碎骨头正在重构,愈合。
逐渐地,副支撑血肉骨架重生。
姜太平脸上爬上极端痛苦之色,身子无意识痉挛,背部高高弹起,弓成拉满大弓,手脚剧烈抽动。
“大师兄,你快来瞧瞧太平!”声音透着焦急。
殷停也反应过来,收回大砍刀,也顾不上大师兄手劲大不大,连滚带爬地朝不知死活姜太平跑过去。
他急急刹住,看向软软倒着,无知无觉姜太平,眼眶时泛红。
宝芝丹,筋骨丸,去秽符……
殷停把为此次出行准备,平时闻下都恐损失药力丹药全摆出来,倒在手里想往姜太平口中塞。
“你就是明师叔新收徒弟,静清?”
莫摇光循声看来,松开祝临风,往前走两步,朗笑着拍拍殷停肩头,说:“身子骨真结实,不赖!”
常年使枪人,那手劲可想而知,殷停差点被这位大师兄给生生拍进地里。
感受着肩头传来钝痛,不必去看,想必已是青紫片。
殷停悲催地想,自入虚为天来,虽说危机频出,更是落入猪手,险些丧命,但却没受过什伤,这最严重伤,居然在这儿落下。
殷停目光从少年人飞扬神采脸上移开,落到被他扛在肩头,以雷霆之势诛杀猪妖红缨枪上。
缨红似火,枪尖凝着寒光。
殷停匆匆错开目光,向下游移,停在少年人小臂上绑着束带上,这才觉得能喘气。
正当他不知该作何反应时,祝临风惊喜交加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,
“大师兄!”说着骨碌站起来,向来人走过去,步伐急促。
殷停只好将她抱在怀
“这药岂能混着用,也不怕乱药性。”祝临风比他镇定些,不顾形象地刨着地上黄土,寻觅姜太平断掌。
不多时,他从土堆里将断掌掏出来。
“别急,”莫摇光声音从背后传来,殷停和祝临风像找到主心骨似,齐齐回头看向他。
莫摇光将红缨枪手,半跪在地上,待看清姜太平惨状,眉宇间浮现过丝狠色,侧头若有所思地看眼无头猪身掉落方向。
似乎在后悔方才下手太过利索,让这猪死得过于轻松。
“静清……见过大师兄。”他龇牙咧嘴地说。
莫摇光恍然无觉,仍是不拘小节做派,反手拍拍殷停另边肩头,说:“门中道火不昌,弟子门人稀少,你兄弟,就不必拘这些虚礼。”
嘶……还是拘拘罢,再不拘泥只怕是没有这个师弟!
殷停疼得直抽气。
关键时刻,还是祝临风救命。
这声大师兄,终于唤醒殷停沉封记忆。
他看向将肩头枪放下,在空中挥个圈,而后手握着,大笑着,单手揽揽祝临风后背少年人,也跟着迟疑地唤声,
“大师兄?”
掌教真人首徒,也是唯弟子,下任掌门,闲隐门静字辈大师兄。
货真价实大师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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