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听过惑心咒,却从不知晓这门法术,竟是掌门始创。
尽管心中再地动山摇,在朱幸面前,殷停仍是维持着不动神色地模样,摆着副不信模样,嗤笑道:“都到这步田地,你还想着挑拨离间。”
朱幸回他个早知道你不信眼神,继而清清嗓子,娓娓道来,“当初被程商小儿和元应春竖子偷袭,元应春虽不堪大用,被挟持用以限制程商手脚,但他当时使用门小把戏却让记忆犹新,正是这惑心咒”
他眼中露出抹恨色,“这门咒法诡秘之极,能在潜移默化间改写人思维,便是他当时修为低微,亦将影响瞬息,正是这瞬息,让程商……”
他声音低下去,语气愈发癫狂,五官扭曲成漩涡,竟是要走火入魔征兆。
舌,指尖晃,多十根泛着寒光细针来。
“等……等!”朱幸发出杀猪惨叫声,在魂灯中来回闪躲,肥胖身子摆出各种弧度夸张姿势,竟真将针网躲过去。
他擦擦不存在虚汗,喘着粗气说:“停手,有发现!”
殷停依旧是不为所动,催动银针法诀念得越发急促,银针更是迅疾,划出道道残影。
眼见躲不过,朱幸眼中倒映着尖锐针尖,他尖促地叫声,
殷停吓跳,生怕这小心眼魔头被千百年前旧怨给气得魂飞魄散,忙送道澄明法力进他囟门,帮他稳住崩散真灵。
朱幸形体渐渐稳固,只是神智尚未完全清明,依旧残留着疯狂底色,他朝殷停笑笑,舌尖舔舐着鼻头,露出猩红牙床,眼中汇满张狂恶意。
“不过,也送他样东西,样足以令他终身难忘宝贝!”
“是惑心咒,惑心咒!”
凶猛银针戛然而止,消散成透明灵气。
殷停只觉得之三个字耳熟,蹙眉思索起来。
朱幸接着道:“你竟不知惑心咒,这不正是元应春拿手好戏吗?”
此时殷停也终于想起来,究竟在何处听过惑心咒——五行遁令,其上便被种惑心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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