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临风看他眼,接着在飞舟内寻觅起殷停影子,他直便觉得殷停今天沉默有些反常,全然也不似他以往尖刻性子。
若是往常,受天大怨,他早该阴阳怪气地将丹涯子祖上十八辈都问候遍才是,今日却成锯嘴葫芦,别是气出毛病罢?
寻圈,最后终是在静室中寻到熟悉身影。
竟是在打坐,祝临风觉得惊诧,却没出声打搅,默默转身打算离开,正当此时,殷停却掀开眼皮,黑白分明眼瞳深深地注视着他,郑重地说句,
“师兄,往后绝不让你再憋屈。”
抓到背后弄鬼之人,好还贤侄清白。”
接着他又是话锋转,“在抓到真凶之前,为你们安全着想,便先到老朽府邸屈就罢。”
祝临风眸光闪,心中冷笑连连。
丹涯子看似温和,实则言辞间霸道无端,明摆着是不肯放他们走。
他心思转,恭敬道:“多谢真人体恤,只是蔽派掌门不日也将来此,晚辈们……”
祝临风只觉心像被羽毛轻轻搔搔,阵痒痒,他几乎不敢直视殷停眼睛,手足无措地用手盖住殷停会说话似眼睛,他这才觉得能传喘气,顶着红透耳尖,声音是拔牙老虎,听着厉害,实则却是化开汪春水,
“你只少为惹些麻烦,便是千恩万谢。”
“这不碍事,”丹涯子截话道:“老朽与余醒道友也是多年未见,届时便邀他道前来府上再叙别情,贤侄觉得这样可好?”
祝临风深吸口气,明白这老道无论如何也是不肯放过他们,此时软不答应,后头只怕还有硬。
他只好点头,勉强答应前去“做客。”
丹涯子放下艘飞舟,让他们坐上去,外间毫不避讳地派几个修士远远缀着,名义上是保护,实则却是监视。
莫摇光猛地放下帘子,枪将舟上小几刺个对穿,黑着脸打坐去,眼见是气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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