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色凝,忖道:“若说可疑人选,实则还有人。”
半晌,他摇摇头,将脑海间浮现人名压进心底,实在是太过荒谬!
殷停眼看着他容色几变,最终还是忍不住道:“师兄……怎办?”
祝临风没好气地瞪他眼,在桌面上飞快写道,
【你别问怎办,若是你早些时候说出来,们还未上飞舟,切还有转圜余地,如今却成别人砧板上鱼肉,还能怎办!】
幕后人费如此周折,目只是简单搞臭师门名声?这也小题大做。
祝临风咬咬唇,觉得这个猜测过于不可信,幕后人定还有更深层次目。
究竟是什?
他险些将嘴唇咬出血。
除却这些外因,门中定还潜藏着致命内因。
祝临风之所以答应前去广陵丹派做客,是形势所迫,二是他以为不会出大事。
他们几人虽出现在凶案现场,却显得过于巧合些,巧合到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栽赃。广陵丹派虽是大派,但他闲隐门也不是任人拿捏小门小户,纵使跟丹涯子去,他面不清楚仙剑不听使唤内情,忌惮着仙剑之威,另面,也不得不忌惮同为万象真人掌门,并不敢对他们如何。
待掌门真人至,他们自然也就无碍。
可这是基于广陵丹派找不出他们是“凶手”证据上,此刻力士失智和惑心咒扯上关系,非但是他们这些弟子,只怕是掌门也要惹身腥!
先时说闲隐门不是小门小户,可广陵丹派亦是呼百应啊!
殷停挠挠头,无奈写道,【也是将才晓得。】
事已至此,祝临风也无意为难他,只写道,【只能走步看步,既来之则安之,切勿轻举妄动,有掌门在,他们便是再疑心,再有证据,也不敢拿们如何,眼下最要紧事,是将们去广陵丹坊做客事闹得人尽皆知!】
殷停眸光闪,也明白过来祝临风意思。
方舟外,两名修士正在巡逻。
方才对殷停种下符咒阔
惑心咒虽够不上独门绝技档次,但也算门中秘传,没有哪家弟子会失心疯到将秘传此处宣扬,那正表明——种下惑心咒定是“自己人”!
此番是内应通外贼,打自己等人个措手不及。
关于内应是谁,几个人名在脑中转转,却觉得谁都没有动机。
前有师父和褚寂牵连,后又出来个潜伏至深内应。
祝临风不由得苦笑,这门中还真成筛子。
先不提以广陵丹派为龙头几家小门派,便是其余三家遗脉恐怕也不介意在广陵丹派身为苦主情况下,替丹涯子讨个公道!
这事发时机也扼住闲隐门咽喉——五阳之会,各大掌门齐至,若丹涯子届时发难,闲隐门必定是独木难支!
祝临风此时已经跳出个人眼界,上升至宗门,认为是有人拿他们做筏子,以此为当口,在五阳盛会之时,攻讦师门!
恐怕从大师兄遇见石姓修士之时,这场局便开始,真真是“用心良苦”,算无遗策。
这般费时费力谋算,幕后人所求是什?要知道哪怕最后将这屎盆子扣在师门头上,外人恐怕也无法拿师门如何,毕竟拳头大才是硬道理,掌门便是定海神针,至多名声臭些,步师父后尘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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