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其余人等都盯着自己,洞昆仑只好接过玉瓶,拔出瓶塞,法力向瓶中探去,片刻后,面色是压不住铁青。
“道友可查验好?”洪天齐抢出洞昆仑抓着不放玉瓶将之递给丹涯子,同时查验好渤海学宫真人眼中闪过丝惊色,将玉瓶递给
“若没有,亦不敢于此大放厥词,”洪天齐袖袍挥,两只尺长长颈玉瓶漂浮在空中,两只细长,头尾各生着张遍布獠牙嘴漆黑线虫,被压制在其中。
玉瓶在众人身前转转,而后落在洪天齐手中,他朗声道:“此邪物将他唤作似虫,似虫而非虫,乃是种格外恶毒咒术,悄无声息地潜入人体后,能改写修士神智,按照其饲主意愿行动,此虫会吸取修士体内精血,待精血消耗空后,便是大罗神仙亦难救。”
“这两只似虫是从石散修和力士灵台中取出。”
“世上竟有如此恶毒咒术,”渤海学宫接过其中只玉瓶,拧着眉头打量被制服而动弹不得似虫。
“不过,仍是无法论断此是魔道……”
圈,懒洋洋道:“这冤不冤尚不定,不过倒是又有事疑惑。”
这回他没装模作样“请解惑”,而是慢吞吞道:“据所知,洪真人洞府在白鹿崖,而丹涯子道兄潜居溪止山,二者之间距离少说也有万儿八千里,怎偏巧赶在今日处“申冤”呢?”
他这话里话外意思,都是指洪天齐,丹涯子二人早有交情,今日是唱和做局。
闻言,丹涯子却不恼,笑呵呵道:“好叫道友知道,月前溪止山近处便接连出现散修失踪事,老朽将此事知会洪道友,洪道友却言,他虽为天下散修共推盟主,可这溪止山却是广陵丹派地界,他不好越俎代庖。因而在老友盛邀之下,洪道友这才披星戴月而来,帮这老昏聩地料理散修失踪事。”
“便是如此巧合,洪道友在老朽门下做客时,又偏生遇见儿被掳事。”
“就是魔道所为,”洞昆仑突然接话,他盯着渤海学宫修士,“除魔道,还能是谁呢?”
直和丹涯子等人唱反调洞昆仑,此时却着急于将罪名扣死在魔道头上,如此作为在其余人等看来,不可谓不异常。
丹涯子嘴角浮现出真心实意笑意,他先开眼皮,眼底精光闪而逝,悠悠道:“既然诸位道友各执词,不若诸位亲自解析似虫番,看看究竟是——谁手段?”
“不必……”
惯爱截话洞昆仑却被洪天齐抢话去,只见他将手中剩下玉瓶交给洞昆仑,自带苦相脸上强扯出丝笑意,“昆仑道友,先请罢。”
丹涯子看向洪天齐,眼含湿润地拱手道:“也是儿命遇贵人,不该含冤而去,权仰仗道友。”
说完他便副不胜支撑模样,合眼。
“昏聩,可不见得。”洞昆仑嗤笑声。
“粗俗,也不见得。”洪天齐淡淡道。
气氛时紧张,正当这时,渤海学宫真人悠悠开口道:“虽说散修失控与力士失控事,看似皆是中魔道手段,可现如今,魔道名头是臭不可闻,什脏烂都能往之头上扣,但等肩负着为庭华和众多散修昭雪重任,万不可如此武断,”说着他看向洪天齐,道:“洪真人可有证据,证明是魔道所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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