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
陆川延收回手,面无表情地看着醉庭春内景象。
倒是没有什女子作陪,气味也很干净,桌上摆着几道果盘点心之类零嘴,乍看不像是青楼,倒像是什茶会。
门口挡着两个小厮模样人,应当与先前那人样,是宫里小太监,此时见陆川延,个个都缩成鹌鹑。
桌边趴着个熟悉人影,身富家公子哥打扮,看起来便当真如同个意气风发小少爷。只是他将脸孔埋在肩臂中央,自欺欺人地遮着脸,好似这样就不会被揭穿身份。
陆川延第眼还以为小皇帝已经被迷晕,心脏差点跳出口腔。等反应过来对方只是在装鸵鸟之后,松口气同时,怒火也隐隐地越发高涨。
陆川延轻而有节奏地敲敲门,片刻后,门内传来个陌生而警惕声音:“谁?”
不是小皇帝声音。想来他还不算太蠢,至少还在房里留几个守卫。
陆川延面不改色地捏出个娇俏女声:“回大人,有人命奴家来为大人带个口信,说是务必当面交代。”
他上辈子游历四方时,闲着无聊,曾经同个老艺人学过口技。虽然不甚精湛,只能勉强模仿下女子声音,不过如今倒也排上用场。
醉庭春内似乎有压低声音询问,陆川延不着痕迹地站得离门远些,防止自己过于高大影子映在门上,让门内人起疑心。
其然沾手湿冷汗。
小厮很想立刻转身回房,提醒自家主子摄政王就在附近。但他离开之前,陆川延还站在原地,不知道在想什。所以他完全不敢回去,回头就要露馅,同样也会耽搁主子计划。
纠结半晌,小厮咬牙,步三回头地走,只在心中暗暗祈祷摄政王并未发现端倪。
但他祈祷有些无用。
小太监前脚刚走,后脚双黑缎靴就站到醉庭春门前。
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说就是这小崽子!
王叔久久不出声,小皇帝反倒心里开始没底。
又装会儿鸵鸟,谢朝悄悄抬起眼试图偷看,这眼恰好与陆川延因隐忍怒气而显得额外冷淡锐利双眼对视个正着。
谢朝:“……”
他本能地咽口口水,眼珠乱转,片刻后也不知哪里来底气,虚张声势地开口:“你是何人?为何要擅闯小爷房间!”
片刻后,轻微脚步声由远及近,门被轻轻打开条小缝。
只眼睛透过门缝警惕地看向门外,环视圈,却发现空无人。
他心中个咯噔,暗道糟糕,中计!
察觉到大事不好,那个人立刻就要关门,却有人比他更快。
只修长有力手斜刺里伸出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住门缝,接着猛使力,即使门内人竭尽全力去挡,房门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洞开。
很难形容陆川延现在是什心情。如果001在话,大概会将他复杂心理活动总结为“发现未成年儿子背着自己偷偷看簧片老父亲”。
捶胸顿足,恨铁不成钢。
小皇帝当真对着自己套背地里又是另套,面上答应得好好,转头就要闯点祸出来。
他来醉香阁做什?是怎出宫?又是谁针对他步下今晚杀局?
但是这些问题答案都不重要,当务之急,是把小崽子给带到安全地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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