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揪开时候,谢朝唇上还湿漉漉泛着层水光,唇瓣嫣红微.肿,明眼人看就知道发生什。
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偷袭得手,陆川延手提着谢朝,手反应极大地用力擦拭着自己唇瓣,面色铁青:“陛下这是何意?!”
谢朝下意识舔舔唇,于是陆川延直觉得自己心中那把火烧得更旺盛。
眼见着陆川延似乎是动真怒,双目中都要喷出火来,谢朝激灵,刚刚偷亲勇气顿时溢散个干二净,只能朝着王叔露出讨好而心虚笑,连忙解释:“朕只是想告诉王叔,朕对王叔心思绝不是孺慕尊敬
似乎只是瞬间,谢朝脸就在自己眼前放大到极点。接着他唇上软,触感微凉,鼻尖有熟悉浅淡龙涎香气味。
因为刚刚还在说话缘故,陆川延尚未来得及闭紧牙关,于是条滑腻舌头趁他不备,灵活至极地钻进唇齿之中。
陆川延空有数十年人生阅历,于男女之事上却是片空白,舌尖上传来触感太过异样也太过陌生,像是有烟花在天灵盖上炸开,让他整个人僵硬在原地。
谢朝在偷亲得逞之后,便暗暗运气护住心脉,防止惊怒之下王叔控制不住力道,将自己掌拍飞。
只是目前看来,王叔就像是块木头般,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自己亲,像是傻样,哪里还有平日不动声色。
陆川延更头痛。
只不过他已经从最初复杂心境中回过神来,稍稍获得些思考能力,也找到个不错反驳理由:“陛下当真心悦臣?”
谢朝眼前亮,急忙点头,语气略带委屈:“朕都说愿意让王叔把朕当作女子,牺牲如此之大,王叔怎还是不肯信……”
陆川延闻言头脑中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让小皇帝换上女子装扮场面,头皮又是麻。他装作没听见谢朝这句话,又问:“微臣自认从未有过逾矩之行为,陛下又是为何心悦臣?”
谢朝闻言怔,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迟疑片刻,才老老实实道:“朕亦不知。只是王叔家世外貌性格脾气,朕没有处不喜欢,光是想到王叔就觉得欢喜至极。”
没想到偷亲口,竟然能有这好效果。
这是不是也说明,王叔对他亲近并不排斥?
谢朝心中喜,再接再厉,又连着吮吻好几下。
只是说到底,他也没什经验,后面就像小狗舔舐样,这里舔舔那里亲亲,完全不能同话本子里样,将王叔亲得晕头转向,塌糊涂。
所以短暂空白之后,陆川延很快回过神,终于将胆大包天小狼崽子拽开来。
陆川延默默,谢朝这回答不像是回答,倒像是句狡黠甜言蜜语,堵死他刚打好驳斥腹稿。
他只能临时改变策略,苦口婆心道:“陛下年纪尚小,阅历也少,恐怕还不能分清何为真正喜爱。再加上陛下久居深宫,只有微臣常年陪在身边,对微臣极其依赖,时间长,错将孺慕敬仰之情误认作男女之情,亦未可知……”
话没说完,便被硬生生堵回去。
陆川延瞳孔骤然收缩成条细线。
趁他忙于说教,疏于防备之际,谢朝突然欺身上前,略踮脚尖,那双殷红如花瓣样唇精准无误地找对位置,贴上陆川延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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