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陈路本就并未参与谋反,陆川延手中也毫无他与徐三河勾结证据,要不多久,他党羽就必然会来想法设法地为他脱罪。
但陆川延目并不是拿谋逆之罪彻底打垮陈路,这也并不现实。他是要有个理由,去彻底搜索遍陈路府宅,连墙皮地砖都不放过那种
陆川延不再多说,挥手命人将他押入慎刑司,又对着百官道:“为免有人为幕后之人通风报信,烦请诸位在太和宫中休息片刻。没有陛下吩咐,不许任何人进出。”
说是只有陛下吩咐才行,但在场人都心知肚明,陆川延不发话,在场便无人可离开。
他虽然已经算是告老还乡,但百官之中没有人敢反对,纷纷应是。
场各怀鬼胎寿宴,最后以离奇至极结局收场。
陆川延离开太和宫之后,第时间去慎刑司。
心中不详预感陡升,在心中暗骂声:这匹夫为何要看自己?他明明对逼宫之事毫不知情,这是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啊!
他颤巍巍地站起身来:“徐都统这是栽赃陷害王爷不成,便想将老夫拉下水?”
徐三河个哆嗦,本能地低下头。
只是他下意识反应像极被威胁着改口,百官神色更加微妙,自发离右丞远些。陈路脸色也更难看,哪里还不清楚,自己是被人黄雀在后遭。
陆川延面色不变,心中饶有兴味地想:想不到徐三河看起来五大三粗,演起戏来倒真有几分厉害。
右丞确被关进地牢,但徐三河则是大咧咧坐在牢房外,同陆川延心腹们坐在起,除身上狼狈些,没有其他异样。见到陆川延来,他忙不迭堆起个笑容,搓着手站起身来,点头哈腰道:“王爷,卑职今日表现如何?都是按照您吩咐,字不落地做!”
陆川延脱去染血外袍,随手从侍卫手中接过件常服,似笑非笑地睨他眼,道:“想不到徐都统倒很是会演戏。也罢,就按照们之前商议好,便以戴罪立功理由夺你兵权,本王从私库中补你笔金银,以后便去做个富商罢。”
徐三河喜形于色,连连作揖:“多谢王爷,多谢王爷!”
经此遭,他算是对这水深如海官场有心理阴影,也更清楚自己脑子不好使,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危,还不如踏踏实实去做个有钱人罢。
今日寿宴中发生切,确都是陆川延计划,而谢朝与徐三河都是计划环——最终目便是将陈路关进慎刑司。
事已至此,切尽在不言中。陆川延命人将徐三河压去慎刑司,接着便朝着右丞方向慢慢走去,站定后,歉意道:“右丞,恐怕须得罪。”
陈路已经恢复镇定,自知越描越黑,于是叹息声,朝着陆川延深深作揖:“多说无益,老夫愿被关入慎刑司受审,只愿王爷还老夫个清白之身。”
他本就是知天命年纪,头发花白,肩背佝偻,在挺拔高大陆川延面前显得额外瑟缩渺小,落在其他人眼中,便情不自禁地多几分同情,之前怀疑也消散几分。
只可惜陆川延重生遭,早已看穿老狐狸本质,知道他绝不值得怜悯这种情绪。
陈路主动提出进慎刑司,不惧搜查,也只是因为他自负到极点,笃信陆川延不可能发现他马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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