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想来,徒留满地荒唐。
他们两个人合照,曾经被珍视无比地嵌进相框,放在书桌头;如今却同那副反射着冰冷银光镣铐起躺进垃圾桶。
相框是沈系,镣铐是江云岚。
两个男人都不是什好东西。
林眠垂着眼,冷酷地下结论。
他笑着说:“白白花这长时间,反倒把送上心心念念想爬床。”
这句轻飘飘话却像是个炸弹,电话那头骤然炸没声响。
好半天,沈系声音才又传出来,隐隐僵硬,还在试着否认:“阿眠你在说什奇怪话啊?你还不解吗,怎可能想爬江少爷床……”
林眠温声反问:“那你告诉,生日那天,你为什不穿衣服地出现在面前?”
“因为江云岚他借二叔名头强迫——”
作者有话要说:
林眠:要把裤子放进冰箱里,从此变成冷酷人。
江云岚:要把裤子脱掉,从此变成阿眠人。
林眠:?少爷你不要过来啊——至少,至少先把裤子穿上!
今天应该也不会被锁,嗯。(确信
“问过沈家人,他们都说少爷已经很久没和沈家有过来往。”林眠声音冷静,“沈系,在录音,你确定还要继续编吗?”
片刻死寂。
林眠闭闭眼,在电话挂断前秒,声音冷淡地下最后通牒:“沈系,们完。”
林眠上辈子,确实珍而重之地喜欢过沈系。
那是他初恋,也是他第次喜欢人,无措而炙热心跳做不假,每天都绞尽脑汁地想着怎让喜欢人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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