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芯片费力地捕捉分辨着这种全新而未知触感,但原本清晰大脑却成团浆糊,被完全陌生物质搅得乱七八糟。
芯片丧失对身体控制权限,只手却条件反射地伸出来,握住艾诺克斯那截精韧手腕。
艾诺克斯耳尖上红意早就爬上侧脸,他笨拙而生疏地动作着,不敢抬头去看祁渡表情,眼尾泛潮,本来就红得如同玛瑙眼睛显得更红几分,头顶冒烟,像是个噗噗冒气水壶。
被冷不丁伸出来手用力握紧手腕,他动作被迫暂时中止,终于抬起眼去睨祁渡,动作间让眼珠蒙上层浅浅水汽,尾音发颤:“……让您疼吗?”
无言片刻,祁渡又缓缓松开手指,人工智能现在表情仍然是面无表情,沉稳道:“不疼,但是很奇怪。这也是正常反应吗?”
眼前黑发雄虫俊美,隔着作战服都能看见它紧实肌肉,但它注视着自己眼神却是纯净,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。
这让艾诺克斯诡异地产生出某种微妙负罪感,总觉得自己在教坏幼崽。
他抿抿唇,视线不自在地游曳瞬,终于难以启齿地开口:“接下来……会触碰您身体。您可能会产生些反应,这是正常,请不要恐慌。”
祁渡只觉得他有些磨蹭,这让追求效率人工智能很不满意:“好,你尽管做就是。”
于是艾诺克斯终于深吸口气,试探性地伸出只手,颤抖着慢慢探进去。
试试就试试。
本以为不用换地方,在原位当场实验番就好。
但艾诺克斯却像是对祁渡这个想法很惊讶似,半是无奈半是然地叹口气,把他领上床。
被褥蓬松如云,祁渡坐在床头,安静地注视着艾诺克斯俊美面庞与红玛瑙色眼瞳,等待他下步动作。
艾诺克斯被银发若隐若现遮挡着耳尖通红,但他脸上仍然没什红意,似乎很是镇定。
艾诺克斯感受着手里映度与温度,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像发热主机,但他还是昧着良心点头:“是正常……这种状态还会持续段时间,请您再坚持
“……”
很奇怪,很奇怪感觉。
人工智能难以形容,它完全找不到合适形容词。
某种滚烫、沸腾、极具刺/激性物质在大脑中迅速分泌,它很快辨别出来,是多巴.胺。
同时,肾.上腺.素也开始攀升,心脏跳动变得声比声剧烈,呼吸开始变得急促,血液鼓动着,像是马上就会冲破血管。
事实上,尽管艾诺克斯看上去运筹帷幄,但他其实毫无相关经验。
虽然他也曾经在很久很久之前从军雌必修繁衍课程里学过取.悦雄虫手段,但那些课程记忆过于久远,想要回忆太过困难。
当年艾诺克斯又将全部精力放在军事决策与作战技巧上,完全没想过自己有天能用上这些技巧,所以也压根没有认真学。
可以说,他潜意识里就没有产生过取.悦雄虫想法,始终固执地认为自己归宿是在战场上丧生,抑或是在精神,bao.乱中死去。
只有在遇见祁渡之后,才让艾诺克斯生出某些从未有过念头,属于雌虫本能姗姗来迟,让他发自内心地想靠得近点,更近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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