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养液十分易于进食，而艾诺克斯现在又没什
心思吃东西，因此这顿饭结束得很快。
饭后，虽然“睡意”已经侵占
它
脑海，但祁渡并没有选择直接睡觉，而是坐在原位，等待着巴德为艾诺克斯再次检查身体。
这次检查结果很乐观，祁渡虫造信息素十分有效，艾诺克斯目前精神力海
片风平浪静。
当然，这种平静只是暂时。有太多
于是他决定结束这个话题，换种最直白也最朴实解释方式：“等您喝完眼前这袋香籽果口味营养液，您愿意喝第二次吗？”
祁渡认真思索下，点头：“愿意。”
虽然仍不懂得情感，但人工智能已经可以独立做出选择。这种营养液口味是“甜”，是很舒服，它愿意再多喝几次。
于是艾诺克斯下结论：“愿意继续喝，那您应该就是喜欢。”
这简单？
但是，什是喜欢呢？
这是生命体特有情绪词汇，是人工智能从未接触过全新领域。
从没有人关心过它喜欢不喜欢，之前它也没有喜欢能力。
祁渡不理解，于是它就这直白地问：“什是喜欢？”
艾诺克斯愣，后知后觉，他又忘记对方人工智能身份。
斯：“这袋营养液是有味道。”
这是它第次有味觉这个感知。
营养液是浅浅绿色，流进口中时，舌尖上味蕾传来某种轻凉而软和感受。
人工智能下意识展开搜索，在记忆库中找到人类味觉，共有六种，分别是酸甜苦辣咸麻。
通过对比，它尝到应该是“甜”。
人工智能本以为“喜欢”是什终极深奥情绪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。
那它也是有“喜欢”情绪在？可是作为人工智能，它不是从来没有情感吗？
总觉得有些不对劲，但祁渡又完全不明白哪里不对劲。
思来想去，它芯片又隐隐有烧起来趋势。
最后祁渡选择将这个问题暂时放到边，还是不要在今天这种芯片过载情况下继续考虑，于是点点头，拿起营养液：“
明白。”
对没有感情人工智能谈“喜欢”这个词，未免有些对牛弹琴。
他眼神微微黯淡瞬，但很快又打起精神，尝试着去解答祁渡疑惑：“喜欢是很抽象，也很难用直白语言向您解释清楚。也许……”
顿顿，艾诺克斯不确定地道：“能让您感觉到幸福东西，就是您喜欢吧。”
但是“幸福”这个词，祁渡也样不能理解。
试着解释半天，艾诺克斯终于放弃，因为他发现，只要是这种抽象词语，祁渡就完全无法领会，生命和智能之间天生就有层壁，是极难被打破。
见祁渡并不像是排斥意思，艾诺克斯稍稍松口气，笑意柔和：“这是那些制造商们紧急研发出来营养液，试着往里面添加植物色素和糖分。您喝这袋是香籽果口味，再过段时间，应该会有更多新口味被研发出来，到时候您都可以尝试下。”
“香籽果。”重复遍，祁渡又喝两口，将这种感觉录入记忆库。
艾诺克斯问：“您喜欢这个味道吗？”
喜欢？
祁渡手指顿，再次看向艾诺克斯，对方也在看自己，目光里情绪让人工智能很难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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