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雌虫虽然转而占据社会主要地位,但他们作为孕育后代那方,并不会像雄虫样心狠,大部分都本能地对自己三月怀蛋生下又辛苦孵化出来幼崽抱有父爱,不分雌雄。
因此,在这种雌尊雄卑社会背景下,如果生出雄虫,对虫崽显然不是什好事。
所以雌虫也并不愿意诞下雄虫幼崽,往往更倾向于生出社会地位高雌虫,再不济亚雌也是可以。
这还是人工智能第次从雌虫口中听到类似话,很是新奇,那种属于AI刨根问底劲头又生出来:“这是你们绝大多数雌虫想法吗?”
爱德华不解其意,仍然回答:“没有专门解过,不过或许吧。毕竟都是自己亲生幼崽,心疼也是在所难免。”
长得有鼻子有眼,都是正常虫崽。
所以祁渡如他所愿地赞成道:“确实很可爱。”
爱德华听这表扬更激动,立刻继续在图册里不停往下翻,张张给祁渡展示,祁渡也耐着性子张张看过去。
而艾诺克斯则托着腮坐在他们身边,目光悠远,笑意柔和,副岁月静好模样。
也许是提到虫崽这个词,让他想起什,目光偶尔会落在祁渡侧脸上,像是蜻蜓点水。
您不必对说抱歉。这没什。还没有脆弱到那种程度,只是有些感慨而已。”
察觉到气氛时之间有些沉凝,艾诺克斯也开口,主动做次缓和者:“您不必为他担心,爱德华现在生活很幸福,他现在已经是两只虫崽雌父。”
虫崽?
这是祁渡从未接触过概念,闻言将灰黑色眼珠转向爱德华。
聊到自己孩子,对方神情也柔和下来,摸摸鼻尖,很大方地承认:“对,家现在已经有两只双胞胎幼崽,今年刚满十岁。”
紧接着,祁渡平平问
祁渡注意到艾诺克斯在看自己,但它完全没有在意。
随着张张照片切换过去,它看见张爱德华帮两只虫崽洗泡泡浴图片,目光在两只虫崽虫纹上停顿瞬,问:“他们两只都是雌虫吗。”
爱德华点点头,不知想到什,表情也没有刚刚那激动,语气有几分复杂:“对,幸好他们两只都是雌虫……”
祁渡看向他,爱德华像是才回过神来,不好意思地冲着祁渡笑笑,感叹道:“也许是做雌父,心变软很多……虽然如今社会地位是们好不容易抗争来,没有放弃理由,但想到如果生出雄虫幼崽,就觉得,他还不如不出生。”
不同于曾经重雄轻雌雄虫,绝大多数对自己雌虫后代不屑顾,完全不在乎他们日后会遭遇什苦难,像是个无情米青子提供机器;
他曾经遭受过难以想象折磨,好在苦尽甘来,如今家庭美满,也算是幸事。
祁渡道:“祝贺你。”
为人父母炫耀自己孩子是天性,爱德华已经完全把注意力放到这个话题上,卖力地推销:“您想看看他们照片吗?都是很可爱孩子。”
祁渡很给面子地点点头,于是爱德华立刻拿出光脑,调出自己图库,很积极地为祁渡展示自己两个幼崽。
祁渡看过去,两只小虫崽被身穿军装爱德华扛在肩头,看着镜头也毫不害羞,搂着爱德华脖颈笑得很开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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