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泽试探着,又有点儿好奇地问声。
“担心你没有拿换洗衣物。”
这个倒是没有
漆黑而纤长睫毛被花洒濡湿,呈现出水墨般颜色,眼瞳清润,眸光灵动,垂眸沉思时给人不可惊扰感觉。
只是陈泽思考并不是什过于深奥东西。
他面色冷淡,心中却还在重复想着——他这段时间,是不是太幼稚。
宴灵枢也会觉得他这段时间些行为很可笑很幼稚吗?
突然,肩膀上有只手盖下来。
或者说他以前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样面……
陈泽敛下心神,站起身来,迈步往二楼去。
宴灵枢还要处理点儿公务,不像他这潇洒。
只是关上浴室门,而没有反锁,毕竟小洋楼里只有陈泽和宴灵枢两个人,反锁实在没什必要。
现在个人待在浴室,陈泽呼出口气,整个人神经都放松下来。
他身体很健康,所以毛细血管充盈,指腹是很好看淡红色,曲着指节,有点儿急躁地在伤疤上抓挠几下。
“去洗个澡……”
陈泽强行停住动作,但他指尖还是忍不住动动。
宴灵枢不说还好。
说,注意力就放在伤口上,刚才抓那几下,轻微痛感之后,就是更强烈痒意……
“你伤恢复怎样?”
“还好。”
其实陈泽已经恢复差不多,不知道虫族使用药膏原材料是什,那两道伤口很快就愈合差不多,最近倒是不痛,仅仅只是痒而已。
丝丝缕缕地顺着伤口蔓延开,又酥又麻,同时还带着挠人瘙痒。
如果不刻意注意伤口,陈泽是不会有这种感觉,现在宴灵枢提起伤口,这两处地方立刻就存在感十足。
皮革接触肌肤,陈泽微微缩,他刚才思考太入迷,竟然不知道有人进来。
但是下秒,他双瞳又放松地扩散成正常大小。
陈泽侧过头,看见宴灵枢漆黑皮革手套。
宴灵枢怎进来?
“宴先生……”
他边脱下衣服,边忍不住,又挠几下伤口。
两边伤口都越挠越痒,理智告诉他应该忍住,可是旦开始就有点儿停不下来,最后两条手臂上都弄出绯红抓痕,他才感觉好受些,旋即打开花洒。
温热水流从头顶往下喷洒,流淌过脖颈与锁骨,又覆盖过肩背与胸膛。
随后沿着窄细有力腰身往下流去,扑簌簌地滚落,最终顺着修长双腿汇聚在起,然后从排水沟流走。
陈泽低着头握着自己手腕,垂眼看着手臂上抓痕。
陈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稳重。
就因为过这十几天咸鱼生活,远离曾经繁重工作,又远离令人感到无趣应酬吗?
——嗯,陪宴灵枢去应酬话,倒不算是很无聊……
陈泽短暂地反思自己几秒。
他在宴灵枢面前展露出幼稚面次数太多。
陈泽忍不住伸手抓下前臂。
他今天穿短袖,小臂暖白色肌肤全都露出来,他这样肤色,血管颜色就更偏青色。
宴灵枢和陈泽之间离得很近。
近到可以看清楚陈泽手臂上点儿淡青色血管走形,还有淡粉色疤痕。
陈泽自然是长得很好看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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