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好像又回复到原来轨迹上,降谷零看起来和原本没什两样,只是在天晚上,看到久在削苹果时候,假装不经意问道:“你为什喜欢吃苹果?”
久飞快抬起眸,看笑眯眯男人眼,又低下头,手脚灵活把苹果切成小兔子放在盘子里,说道:“小时候有个很有名动漫,叫做《死亡笔记》。”
降谷零有些差异:“以为福地樱痴不会让你看动漫。”
“确实不让看,只看这个,”久手微微颤抖瞬,随即恢复正常,他把小兔子苹果分成两盘,其中以盘子递给降谷零说道:“爸爸说,和夜神月很像,都是自以为正义,却滥用
“那军警呢?”降谷零灰紫色眸子毫无感情看着他:“军警依旧会给你发指令,对吗?”
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起来,刚刚眼睛中点小神气消失不见,表情又变成认命,如死般平静,他嗓音干哑开口:“对不起,这个不能说。”
“你知道你杀死人中,是否有你警察同僚吗?”
久脸更白,他声音近乎颤抖,语气是绝望和坦然:“不知道,但是知道会有。”
降谷零没有开口,他看着绝望到麻木久,突然明白,有人活着,比死还痛苦。
“如果你知道,你要杀掉这个人是好人,那你仍然会扣下扳机吗?”
“不知道,”久看着他,重复道:“不知道。”
降谷零默默注视他会儿,换个话题。
“你对自己杀过多少人,记得很清楚吗?”
“当然,”久蔚蓝色眼睛似乎闪烁下,他喃喃道:“今年二十岁,已经杀掉七百八十四人。”
里咖啡,挡去脸上神色
都报备过……那是异能特务科允许他下手吗?
特务科会不知道Hiro是卧底吗?
还是说,Hiro被舍弃呢。
“久,”降谷零极慢极慢喊声他名字,字句问道:“你杀掉这些人里,有好人吗?”
如果是Hiro,坐在自己位置上,定会原谅他。
他不仅会原谅福地久,这个动手杀掉他刽子手。Hiro还会伸手,给他个拥抱,告诉他不是他错。
降谷零仰起头,右手手掌遮住眼睛,点悲伤湿意从指缝间流出。
阳光太刺眼。
他低低笑出声。
“上次动手是什时候?”
久想下,摇摇头:“不好意思,这个太具体,目前还不能和您说。”
降谷零表示理解。
“目前,在公安任务与异能特务科任务相冲突下,你是会选择异能特务科任务,对吧。”
“会报告异能特务科,”久露出个狡黠笑容:“但如果冲突事情不是横滨毁灭这种级别,特务科会让优先公安命令。”
久抬头看向他,脸上闪过丝迷茫,但是他没什犹豫说道:“知道肯定有,但是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青年脸上露出带着嘲意自厌恶:“是个精神病人啊,降谷先生,没办法分辩到底谁该杀,只要听话扣下扳机,挥下刀刃就可以。”
不,你不是精神病人。
降谷零在心里否定到。
你只是被精神虐待,精神被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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