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答案有些出乎简夏意料之外,他愣片刻,胆子不觉也大些。
“那,”他试探地问,“如果……是说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暂时不公开话,您和家人可以接受吗?”
这句话背后其实还有个潜台词。
之所以不想选择公开,是因为他还想继续自己事业。
简夏吃蛋糕,他便倒杯酒,靠在椅背上,慢慢喝下去。
小提琴低沉下去,傅寒筠微垂眼睫下,视线恰恰落在简夏身上。
“关于结婚事情,”见简夏用小半块蛋糕,动作点点慢下来,他才放下酒杯:“有什想说,你都可以对讲。”
简夏抿抿唇,从面前餐盘里抬起眼来。
虽然傅寒筠说什都可以对他讲,但简夏还不至于幼稚到认为这些话是真。
好在傅寒筠也很安静,他垂眸用餐,吃相优雅斯文,让简夏慢慢把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来。
对面人刚开始好像还略显拘谨,但片刻后,傅寒筠抬眸,就看到简夏略略鼓起腮。
他不笑时候眉眼间天然带着点冷淡,但鼓着腮慢慢咀嚼样子又很可爱,有种矛盾吸引力让人很想要碰碰,惹惹。
情不自禁地,傅寒筠再次紧紧刚才和简夏握手那只手。
不过这次,那点微凉已经消失不见。
酒醒好,窗外烟花也渐渐散去,正是用餐好时光。
隔着餐桌,傅寒筠将其中只酒杯缓缓推过来。
“谢谢。”简夏看向他,双清隽眼睛弯出浅浅弧度来,从语气到动作,无不透出客气与得体来。
傅寒筠点点头,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他握着酒杯手。
那只手不大,但指节纤细修长,雪白皮肤被红色酒液衬,看起来格外秀美,像是用最好玉石精雕细琢出来样。
傅寒筠也是半个娱
虽然是傅家要冲喜,但实际上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弱势方始终是他。
所以他也只打算问几个对自己至关重要问题。
“傅先生,”简夏将手里叉子放下,背脊也挺直些,“如果们结婚话,您这边对有什特别要求吗?”
“没有,”傅寒筠道,“做你自己就很好。”
好像他原本就知道他是个什人般。
餐毕,傅寒筠按铃,适应生很快奉上甜品,是铺着香浓坚果黑巧蛋糕。
“天冷吃凉对身体不好,”傅寒筠不用甜品,但很绅士地亲自为简夏分块儿递过来,“试试,莱安师傅做这个很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简夏接过来尝口,入口先是香浓巧克力酱,但随之坚果碎香气在口腔炸开,层次分明,口感丰富。
“好吃。”他抿抿唇,唇角染上点巧克力酱。
傅寒筠目光暗下去,微微垂眸,将眼底笑意压压。
除太过用力外,几乎跳不出丝缺点。
“和在起不用紧张,什都可以说。”傅寒筠说,“不过还是先吃饭,凉伤胃。”
简夏胃不太好,高三疯狂补课时留下毛病,闻言立刻赞同地点点头。
桌上菜品不算多,但道道精致用心,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其中大半儿都是简夏爱吃菜品。
简家没有那多规矩,餐桌上也时常交谈,但简夏不知道傅家规矩,因此用餐时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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