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她心脏不好”简夏缓慢开口,“所以之前直没有告诉她们之间真正关系。”
“明白。”傅寒筠说,安静地看着他。
“告诉他们两个是在谈恋爱。”简夏有点不太好意思,“待会儿可能还要麻烦你帮忙演演戏把她给骗过去。”
他怕傅寒筠不答应,立刻解释:“不用太亲密,只需要牵个手就可以,你把这当成握手就好,可以吗?”
傅寒筠看着他,对上他殷切又略显紧张眼神,眸色极深。
想到张瑞今天面红耳赤气急败坏样子,简夏没忍住笑起来:”欺负他还差不多。“
伴着他笑声,傅寒筠也笑起来,声音低低,很好听。
“这厉害?”他问。
这是简夏第次见到傅寒筠这样笑容,仿似冬雪消融,几乎没有过度般就直接进入春暖花开。
傅寒筠笑起来可真好看,他想。
大概见自己对那声称呼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,短暂局促后,简夏很快放松下来。
神色比上次在莱安见面时要轻松些,双琥珀色眸子也格外亮。
“很愉快?”傅寒筠问。
“也不是。”简夏说
“嗯?”傅寒筠偏头看过来。
“嗯~”,简夏在车里坐稳身形,边低头系安全带边哼出点犹豫不决小鼻音来,最终他还是眼闭,任命地叫声,“哥。”
“嗯。”傅寒筠低低地应声,薄唇微抿,强行压压唇角那缕蓬勃笑意。
“你吃过晚饭吗?”简夏问。
现在才七点多钟,路上正堵车,从夏日娱乐过来怎也要大半个小时,傅寒筠未必就已经用过晚餐。
他身体不好,经不得饿,简夏想着如果他还没用餐话,就先陪他去吃点东西再回家。
片刻后他喉结莫名上下滚动下,随后点头:“没问题。”
得他保证,简夏终于长长地舒口气,双眼睛弯出好看弧度来。
家里出事后,佣人们就各自散,门卫室
如果他跟他再熟点话,说不定他就会建议他平时没事儿多笑笑。
“嗯。”简夏点点头。
希望傅寒筠到自己家里时,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多笑笑就好。
前两天他母亲还说让他带傅寒筠到家里去看看,本以为这件事儿应该不太容易,没想到得来竟然全不费功夫。
简夏看傅寒筠眼,默默将要说话在心底斟酌下。
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灯光太暖原因,莫名地,简夏从他眼里看到缕微不可察关切。
车厢里很温暖,司机将车开得又平又稳,窗外灯光斑斑驳驳地投进来,朦朦胧胧。
所有切都让人觉得舒服,也容易放松。
于是简夏说:“遇到个讨厌人。”
“欺负你?”傅寒筠问。
他边说话边习惯性地抬手揉揉自己被风吹到冰冷面颊,觉得耳尖有点热,又不动声色地将毛线帽拉下来。
乌黑柔顺发倾泻下来,略显凌乱地搭在额际,让他张素白小脸看起来更小,但也将那点红意彻底掩住。
指尖不自觉地动动,随即又重新安静下来,傅寒筠说:“吃过。”
又问,“你呢,和室友们聚餐吃什好吃?”
“没什特别,”简夏笑下,唇角梨涡旋出来点:“也就是些家常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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