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寒筠,”林静雅也是在傅寒筠面前经过刀林剑雨人,但还是被气得口气噎在喉口差点没能上来,“你别欺人太甚。”
“怎?”傅寒筠不解地抬眼,顺势弹弹烟灰,又笑着吩咐唐格,“去泡杯白莲茶来,给婶婶下下火。”
林静雅再次怀疑他意有所指。
她气得抬抬手,几乎忘自己到这边来真实目。
但傅寒筠却知道,林静雅或许真有为万柏青打抱不平心思,但更多应该还是借题发挥。
万柏青这件事好像就是他那天随手给傅庭卿夫妇点甜头。
过后他早忘。
傅寒筠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,但唐格进来时门没关严,敞道缝儿。
这会儿,外面争吵声已经隐隐传过来。
傅寒筠调整下坐姿: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“傅总,”他说,“您叔叔和婶婶来,在外面被安保人员拦下。”
傅寒筠心底然,似笑非笑地抬眼,“这次又是为什?”
这两年里,傅庭卿和林静雅来次数不算很多,但几乎每次都是不欢而散。
无论来时多体面优雅,走时都免不风度不再,歇斯底里。
两次之后,保安就摸准规律,每次都要通报傅寒筠之后才放人进来。
挂电话,傅寒筠好会儿才缓缓放松手掌。
手机被握到滚烫,金属机身染薄薄层细汗,他垂眸片刻,敲支烟出来低头点燃。
烟草香气徐徐蔓延,滚烫烟火气息与冰凉薄荷杂糅在起,让人很快清醒过来。
似乎等这天已经等许久许久。
可真算起来,也不过区区两月而已。
从陈金那里知道自己“病情”,这是给自己添
唐格应声,转身出门,不过片刻,就将那两人带进来。
办公室很大,真皮沙发又软又弹,林静雅进来就将手里包重重往里摔,不想包包下弹到地上,粉饼口红摔出来滚地。
“唐格,让人过来把地毯收,”傅寒筠不动声色地抬抬眼,“脏。”
林静雅严重怀疑他意有所指,她气得不行,又不愿在傅寒筠面前矮下身去收拾。
本想等会儿支使保洁给自己整理,谁知道保洁跟傅寒筠样目中无人,眼皮都没抬就将她爱马仕裹在地毯里起收进去。
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,如果不是洪流今日官宣话,傅寒筠早该离开,不知道什事情让他们刻也等不得?
“说是万柏青事情。”唐格低声道,“万柏青之前联系试几个剧组,在千金醉那个组里填个小配角,大概你婶婶不满意。”
傅寒筠偏头想片刻,忽然记起来好像确实是有这回事儿。
对傅庭卿夫妇,他向是要无视,要大棒政策,中间偶尔会给点甜头,让他们放松下。
人放松才会得意,得意,才会出纰漏。
即便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那人,可在知道他订婚消息后,他也从没想过要去搅乱他安稳平静生活。
在暗中默默地注视久,连这种等待好像都变得奢侈也幸福起来。
因为那意味着,他终于有资格走进他生活。
他垂低眼眸,看着手心那缕薄薄细汗,深黑眸子中不自觉漾起浓浓笑意来。
办公室门被敲响,唐格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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