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早知道傅寒筠要来,他就算憋死,就算社死,也绝不跟魏城说个字儿。
“你怎来?”简夏跟在傅寒筠身后,声音像蚊子哼哼。
像是很轻地笑下,傅寒筠还没说话,就被热切地迎上来齐春和握住手。
“不知道您要过来,”齐春和显然也不知道傅寒筠要来,“早知道话们就再多准备准备。”
“没什准备,”傅
而且,自己现在样子好像还有点凶?
简夏不自觉抿抿唇。
其实,他平时真不是很凶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简夏听魏城期期艾艾地招呼声:“傅总。”
“嗯。”傅寒筠低低地应声,擦肩而过时,他手臂蹭到简夏衣袖。
“傅总。”
“傅总……”
秦春和嗓门更大:“小傅总,快来快来,这边坐。”
满室恭谨又热切招呼声相继响起。
让简夏再次意识到,在越来越轻松相处中几乎被自己忘记,傅寒筠非同寻常地位。
简夏看他会儿,随即嘲讽地勾勾嘴角:“这是想让给你做小吗?”
魏城愣住,随即立刻摇头:“不,不是……”
“魏城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,”简夏有些愤怒地抬手推在魏城肩窝处,将他推不停后退,“自己闯祸就该自己承担,睡周礼就是意外,背叛家就和你无关,和退婚就是你父亲逼得……”
看着魏城眼睛里绝望越来越多,他冷冷地问他:“那你存在意义是什?做个听话提线木偶,然后自怨自艾吗?
房间门开,携着股冷风,又行人走进来。
怪咯?怪不让你碰,怪感情没有从亲情转成爱情,是吗?”
“你可以先和分开。”他说,“而不是在家陷入绝望时再过来踩脚。”
魏城想说不是,想为自己解释句,可对上简夏眼神,他却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简夏眼神太冷漠,带着蔑视,陌生厉害。
简夏从来都是知足爱笑容易满足,他没见过他这样面。
“快到时间。”他说,声音很低,可简夏却听清清楚楚。
他无意再和魏城纠缠。
事实上,家里出事两天后他就已经利落地放下过去切。
那些曾经情感,在他母亲病面前早已变得稀碎。
若不是担心在这多前辈面前闹出笑话,今天他也不会站在这儿。
他不觉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去。
不仅仅是因为地位上巨大差距,而是真心虚。
毕竟,自己昨天才刚约人领证,今天就在这里和前任订婚对象拉拉扯扯。
拉拉扯扯也就算,还偏偏让人撞个现行。
能不心虚吗?
简夏停下手里动作,沉默着偏头看过去。
是傅寒筠,身后跟着唐格。
简夏身上戾气还未及散去,满眼冰冷犀利,对视间直直刺进傅寒筠眼睛里。
男人漆黑眸子极深,没有片刻躲闪。
“傅总。”
可真说尖锐好像又不是。
反而更像是历经沧桑后那份波澜不惊带来力量。
实实在在地钉在他心上。
魏城只觉得自己后脑像炸样嗡嗡作响,以至于连自己话都听不清楚。
“夏夏,”他伸手想要拉简夏手,被简夏沉默着躲开,“不能没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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