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直没告诉你,”傅寒筠说,“之前阿姨手术时候,爷爷是考虑过去医院,但是叔叔知道们真实情况,他老人家又怕真去会让你父母心里不安。”
简夏点点头,这倒是真。
大约看出他走神缘故,傅寒筠又笑。
简夏不好意思地抬手碰碰自己脸颊,觉得自己耳尖又热。
“你说有件事和商量?”简夏想片刻,不太确定地问。
两人坐站,简夏抬起眼睛便张得极大。
傅寒筠再次觉得他有点像墨墨。
“你家有地方方便熏艾吗?”他问。
“有什讲究吗?”傅寒筠不太懂。
“熏艾会产生艾烟,艾草燃烧也会产生气味儿,你这边……”简夏看看他这满室低调,却价值不菲摆设,“好像不太合适。”
其实也可以买个除烟机,只是他准备这些东西比较着急,时给漏掉。
“顶楼可以。”傅寒筠简洁地说,抬手碰碰他手腕,将人带进房间,按进沙发里坐下。
偌大间卧室,以沙发为分界线,分成两部分。
沙发前面是张白色大理石圆几,圆几往前靠墙地方是台钢琴,上面墙角处还斜斜架着把吉他。
沙发后面往里则是傅寒筠大床。
说大床并不是习惯性用词,而是那张床是真超级大。
傅寒筠身高高,所以床也是特意加长,但眼看过去,床宽度却远比长度更大。
进门左手边自带着衣帽间,由道玻璃门隔开,偏头可以看到里面收整整齐齐西装,衬衫,右侧往里靠窗位置则放两张沙发。
张长款三人座,张则是单人座。
三人沙发靠背两侧都可以使用,只是侧更宽敞,侧则偏窄些。
虽然外形看着朴实低调,可简夏眼就认出这是瑞典某个知名环保品牌。
之前他和妈妈逛家居市场时曾见到过三人座同款。
墨墨才是猫咪大名,大黑只是对应小白戏称而已。
“等阿姨出院后,两家人起吃个饭吧。”傅寒筠说,“来安排。”
简夏愣下。
“你放心,不会有人乱说话。”
确实有些不稳定因素,但他心里有底,也有拿捏他们手段。
“这件事不用着急。”他说,试着把话题转开,“不过,还有件别事儿需要和你商量下。”
简夏认真感受下屁.股下百多万沙发是什感受。
轻柔,微弹,像坐在云朵上样。
确实很舒服,但百多万还是太贵。
“嗯?”他仰起头来。
不自觉地,简夏就松口气。
好像和两张床拼在起也没有太大差别。
到时候大家各占半刚刚好。
想到梁山伯与祝英台都能同床三年,他男矫情个什劲儿?
简夏放松下来,目光就不自觉就瞥向自己装着艾条箱子。
妈妈当时很喜欢,但看过价格标签后连却连试坐勇气都没有。
不过张沙发,就足足百多万。
那时候他家条件还很好,真要买话,百多万沙发也还是买得起。
但是父母都是从农村出来,家里钱也是父亲分分辛苦赚出来,所以和同等条件家庭相比,就格外节省些。
别说百多万,过五万,他父母基本上就不会考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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