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首曲子,是当初得知简夏和魏城订婚时练出来。
而现在,他也用它正式和那段晦涩岁月告别。
“送给你。”他说,看向简夏眼睛里盛满笑意。
把吉他,仿佛下就打破他们间无形隔阂。
傅寒筠垂眸,弹首已经许久没弹过曲子。
修长手指犹如舞蹈般,在琴弦上跳跃,那是首“生所爱。”
简夏还是第次见人用吉他弹奏这首曲子,时听入神。
乐声如流水淙淙,带着冷月般忧伤与深情,从指间倾泻而出。
真丝熨贴,勾勒出少年微微凹陷腰身,而浅浅蓝色又让他看起来干净纯洁。
美好不像话。
他发还湿着,水珠顺着发尾滑落下来,经过细白脖颈,路往衣领里滚去。
傅寒筠起身想去拿风筒:“先吹头发吧。”
简夏忙不迭抓他手腕,那只手上温度第次比傅寒筠皮肤上温度高些,掌心和指腹都很柔软。
听到动静,他抬起头来,吉他清越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。
明明洗澡是简夏,可不知为什,傅寒筠眸子却像是蒙上层湿意,幽深让人眼看不到底。
“你学过吗?”简夏目光停在他懒懒搭在琴弦处修长手指上。
别说,傅寒筠手和琴弦真很配。
“没特意学过,上学时候和别人起玩儿过。”傅寒筠说,又问,“你会吗?”
是忘记装睡衣。
傅寒筠又笑声:“家里有。”
“嗯?”简夏捏着浴巾疑惑地抬起眼来,以为自己听错。
傅寒筠以手抵唇,很轻地咳下。
“家里人去商场时顺便买点备用。”他说着,又去衣帽间取套崭新睡衣。
傅寒筠微微垂眸,手法娴熟,其间还用到轮指,让简夏大开眼界。
这也是玩玩?
曲结束,室内蓦地安静下来。
“厉害。”片刻后简夏忍不住兴奋地鼓起掌来。
傅寒筠很浅地笑下。
“弹曲再吹嘛。”他说,眼睛亮亮。
为表示头发上水分无碍,又用手里抓着毛巾随意地在发顶呼噜通。
他在他面前,也是很不在意形象。
傅寒筠失笑:“想听什?”
“你弹什听什。”简夏说,犯学琴人毛病,殷殷地望着他。
“只会最简单。”简夏不知道他说玩儿是什意思,于是说,“弹曲听听?”
少年毫无防备地往他身边凑凑,身上温热湿气伴着他本身清新气息扑满怀,就连唇色都在热水刺激下比平时艳些。
红润,柔软。
傅寒筠抿唇,喉结微滚。
睡衣穿在简夏身上刚刚好,不大也不小。
柔软真丝,泛着光泽浅蓝,简夏展开,连尺码都正适合自己。
洗澡时候,简夏心里仍忍不住还点疑惑,傅寒筠是怎知道自己尺码。
他站在热水下面微微仰头,总觉得心里怎那虚呢?
从浴室出去时候,房间里莫名多些若有似无烟草气息。
傅寒筠坐在靠窗沙发上,怀里抱着墙上那只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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